看着滚了一地的头,将士们咽了咽口水。
即使最近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们看到的时候还是很震撼。
外面死了这么多鞑子,里面却不见任何人出来。
祁安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越来越冷。
两个士兵上前去推厚重的石门,脸都涨红了,石门却纹丝不动。
“让开,我来。”
士兵退到一边,祁安上前一脚将石门踹开了。
同时,外面的将士终于听到了山洞里传来的惨叫声。
“失踪的百姓果然在这里。”
士兵们听到声音准备往里冲。
祁安挥手制止,这里面肯定有毒。
“都退出去,在外面等候,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祁安进去后,将石门从里面关上了。
穿过一段狭窄的走廊,刺鼻的味道越来越浓,这些能让人瞬间倒地的毒气,对祁安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走到走廊尽头,是一扇门,祁安伸手推开。
看着眼前的一幕,饶是她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愤怒到几乎失控。
山洞里有十几张石台,到处都是瓶瓶罐罐。
大罐子里用液体浸泡着人体组织。
有人的手,心脏,躯干,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
婴儿一看就还没发育完全,小小的身体通红透亮,在液体中轻微晃荡,诡谲又残忍。
石台上躺着的是边城失踪的百姓,他们像待宰的牲口一样被绑在台子上。
不知被喂了什么东西,肠穿肚烂,惨叫连连。
还有已经死去的百姓,被解剖过的尸体随意扔在角落里,不知受了什么折磨,全身都是黑紫的。
有个鞑子拿着刀对准了石台上一个女人高耸的肚皮,准备活剖胎儿。
女人已经哭的声嘶力竭了,她死死地盯着鞑子手里的刀,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正是失踪的阿芬。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啊……”
肚皮刚感觉到刺痛,刀就停住了。
前一秒还握着刀的鞑子被一把黑色长刀从后心穿入,捅了个透心凉。
紧接着,绑着阿芬的绳子断了。
阿芬迷蒙着泪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祁安,瞬间哭的更大声了。
太好了,她和孩子得救了。
其他鞑子慌慌张张地往密道逃跑,无一例外都带上了瓶瓶罐罐。
他们只是负责研制毒药的巫医,并不是战士,可以说是毫无战斗力。
他们想不通。
鞑靼皇室如此重视他们,派了那么多勇士守在外面,以防万一还给他们建造了逃生密道。
只要外面出现紧急情况,拉响门上的铃铛,他们就可以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密道离开。
为什么会被人无声无息地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