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的大脑有片刻的放空,然后就异常焦躁地试图爬起来。
可偏偏这时候,躺在旁边像猪一样的男人却作妖了,一个有力的臂弯挥过来,直让她又躺平了下去。
这一来二去的,南歌也冒火了。
她双手并力,试图把他的爪子挪走。
刚挪开了爪子,还没松口气,那大长腿肆无忌惮地又压了过来。
这下子,南歌彻底炸了,半支起身来:“霍津庭,你要再敢耍流氓,信不信我拿冷水泼醒你!”
就这会儿,霍津庭像是有了点意识,轻撩了一下眼皮,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小妻子,是你啊,你是来照顾本少的嘛。”
南歌一下滑下床:“照顾你个头,自己睡!”
南歌刚想扬长而去,手却被人死死给拉住了。
“本少穿着这身睡不着,你可不可以帮本少宽衣解带啊?”
南歌不假思索地回绝:“只不过是一个臭酒鬼,真把自己当王子,自己脱。”
南歌刚一拒绝,这家伙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仗着人高马大,眼见着整个人又要扑过来了。
直看的南歌头皮发麻,忙松口:“我滴个祖宗,你别乱动了,我帮你脱。”
下一秒,霍津庭还真的乖乖躺回床上去了。
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张扬地横放在床,上身的衬衫已经有些不规整。
可无疑更添一种凌乱,令人窒息的禁欲美。
南歌隐隐有种不妙感,就在她探出手来,犹豫着一直悬在半空中。
霍津庭却过于奔放在那乱扯领口,菲薄的唇一张一翕:“本少觉得好闷,胸口好难受……”
干让南歌抓狂不已:“你等一下,我给你倒水,求你别再闹了。”
接下来,南歌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伺候着某人喝下。
总算霍津庭消停了,半侧过身去。
她眼明手快的立马给他盖上了被子想溜走。
奈何大少爷王子病又犯了,使唤开来:“不许走,在这陪着本少。”
南歌要不是看在他尽心尽力在南香萍面前打配合,真不会留下守着他。
原本南歌只说守一会儿就走,却抵不住困乏上来,趴卧在了床畔。
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少爷,少夫人,你们该起床了!”
南歌迷迷糊糊中被催醒,她感觉今天的床板有点硬,尤其是枕头也硌人。
直到清晰可见的一声呢喃声传来:“小妻子,早安!”
南歌惊叫着从床上一蹦而起,外带双手双脚并用舞蹈起来。
“你怎么在我床上,这是怎么一回事?”
被控诉的当事人霍津庭慢条斯理地起身,敞露着大半个身子,那是瞬间会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场视觉盛宴。
只见他手抵唇,全身上下散发着撩人的气息。
“嘘,你再吵高一点,琴姨可全都要听到了。”
迫使南歌紧压了一下心口,退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直接卷走了大半的被子,裹在身上。
转而她气呼呼地冲着他理论到底:“霍津庭,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否则我和你没完。”
话音刚落,霍津庭却大喊冤枉:“本少冤枉呀,是你昨天大半夜非得抱住本少大腿,不让本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