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那个窝火那个吃瘪,但她知道此刻若再冲动扑过去找他理论,吃亏的定会是她。
她愤懑地绞合着双手,气的腮帮子鼓鼓间。
霍津庭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
“歌儿,该上车了,岳母都看半天了。”
南歌深深呼吸了一下,恶狠狠地刮了一眼对方,埋进车里。
她不知道在上头看热闹的老母亲是什么心态,反正她要被搞疯了。
上了车后,南歌的心情还是无处安放。
她清了一下嗓子,誓要找到一个理论的出气口:“霍少,咱们起初签合约明明说着不要涉及感情。”
“可你刚刚对我做的举动,太逾越,太过分。”
正在开车的霍津庭,侧脸的线条立体而完美,语气却是漫不经心:“本少确定从未违约,至于个中条款,应该是歌儿你没有看清楚。”
“除了双方最深层次的夫妻交流禁止,其他都是因情况而定。”
南歌现在是面子与里子都挂不住,那是想尽各种办法翻旧账。
“是嘛,可霍少那一次喝醉酒,把我骗进你房间,你就真的做到正人君子了。”
霍津庭目光平缓地落在前方,说的那是言之凿凿:“当然,本少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再说了,歌儿你不会真信了一个醉酒的人,能做到那一步吧。”
“那都是些杂书,误人子弟。”
“歌儿,我原以为你真是如岳母口中是个乖乖女,难不成其实你私底下……”
南歌完全听不下去了,掐着嗓子吼:“霍津庭,你闭嘴吧,我要下车。”
“你这贼车,我不坐了。”
换来霍津庭慢条斯理继续出言规劝:“歌儿,本少不能依你,要闹咱们回家去闹。”
南歌一动气之下,直接口不择言:“我要解除合约,我不干了,你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哥。”
下一秒,霍津庭以更切实的行动,中止了南歌的胡闹。
一个靠边急停车,让南歌连跟着晃动了几下。
南歌刚想发作,霍津庭先一步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歌儿,你今天极不理智,为什么不让陆航去接你,刚刚居然还说要撕悔合约。”
“本少的所作所为,就真的令你这么厌烦!”
南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本正经起来,莫名有一种威慑力。
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眼下倒变成她爱无理取闹。
她错开视线望着窗外,闷声闷气地摔下声来:“霍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虽然是合约关系,但我从来没有存心欺瞒于你。”
这绕来绕去的,霍津庭也隐隐失了耐性,嗓音微沉低吼了声:“所以说本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的反常,这么的不满?”
南歌本来很想知道的,此刻突然不想深究。
毕竟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她压根没有资格过问他私底下。
她的头渐渐偏向一边,嗓音变得越来越轻:“我累了,快点开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