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删改
通知一则:76(周六)入v,当天更新6000+,快写到灰常激动的剧情了,希望饱饱们多多支持我们兔理!
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
飙车
无论怎么看,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刚才被方应琢控制住的时候,我既像失去了最基本的五感,又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灵敏,全集中在那一处。
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稍纵即逝,但又太漫长,太煎熬,像是某种缓慢的折磨。
直至方应琢把擦过手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我依然没有完全回神。
我看向方应琢的手指——白,长,水葱一样,指甲的形状也修剪得很漂亮,上面还沾着湿巾留下的水痕。
不难想象,在方应琢擦拭之前,上面还沾过什么。
我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不然又会想到刚才微妙的场景,而且还是以第三视角,尴尬程度更甚。
沉默失语太久,我早已错过了发火的最佳时机,不然我真想狠狠揍这家伙一拳。
我抬手徒劳地蹭了蹭嘴角,没好气地问:“方应琢,你吃错药了吧?”
闻言,方应琢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怎么了?”
怎么了?打着英语教学的旗号,实际上却对别人动手动脚,一肚子坏水的小兔子。
一肚子坏水的小兔子得寸进尺:“既然已经是‘睡过’的关系,不要这么容易害羞嘛。”
我冷哼一声,在心里痛骂了方应琢几句。
这时,楼下卖唱的年轻人已经换了首歌,我关上窗户,打开空调,把室温设置得很低,听着空调发出的嗡嗡轰鸣声,感受到吹出的丝丝凉风,我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了一点。
那一晚,我和方应琢依然躺在同一张床上,各占一边。正在酝酿睡意的时候,听见方应琢对我说:“秦理,那我们明天开始拍摄吧。”
我想起来我还答应过方应琢,也就是给他做模特这件事。虽然我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我在c市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于是我翻了个身,背对方应琢,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下来。
方应琢在黑暗中笑了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发出的气声,很轻。
而后,方应琢说:“会把你拍得好看的。”
“我一个男的,也无所谓拍得好不好看吧……”我说,“你以前经常找人拍照吗?”
方应琢回答:“我几乎不拍人像的。但是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让你当我的模特了。”
方应琢自己大概意识不到,他这人讲话实在太肉麻。我听得一阵恶寒——真是受不了他们男同。
我问:“为什么想拍我?”
“因为妈妈是演员,我也跟着她见过娱乐圈的很多明星,无论男女,我看到过很多漂亮的皮囊,但是大部分人就像一块珠宝,只有精美绝伦的外表,没有情感,没有温度,没有生命力,”方应琢想了想,继续说,“可能因为你看起来很有故事感吧,明明很年轻,呈现出来的情绪却总是很复杂,所以我才有了创作的灵感。”
我干巴巴地挤出一个音节:“哦。”
方应琢:“而且你的长相一点也不输他们,这种类型反而很稀缺。”
尽管人人都喜欢被别人夸赞,但是有些话从方应琢嘴里说出来,就多了点轻浮的味道,什么“你真好看”“想让你当我的模特”……啧,真是受不了。
于是,我立刻打断方应琢的施法,先一步闭上眼睛:“快睡吧。”
今天,我没有像前一晚一样失眠,相反入睡得还算快,我躺着的枕头靠近床头柜那一侧,很快就闻着栀子花的淡淡清香睡着了。
第二天的天气有些阴沉,这对当地人来说司空见惯,方应琢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天色,告诉我,有时在阴天拍照反而会更出片。我不懂摄影,只是点了点头,就转身去盥洗室洗漱。
在往常,我的洗脸步骤也很简洁,用清水抹一把脸,就是全部的流程。考虑到今天还要出镜,我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发型没什么问题,普通短发,眼下有两道黑眼圈,比较浅,但这玩意我也不是第一天才有,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不用管它,至于皮肤状态,凑凑合合,我好像也分辨不出来。我的视线看向洗手台上方应琢的洗面奶——如果我去问方应琢,能不能用一点,以他的脾气,多半不会拒绝,但是这里有一个非常大的隐患,方应琢该不会误以为我很重视这次拍照吧?再加上我也用不惯洗面奶那种黏黏糊糊的东西,最终作罢,还是用自来水直接洗,只不过多搓了几次。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和方应琢出了门。
我们所住的金鱼酒店在老城区,而方应琢想要的刚好就是这种破旧的感觉,我跟在方应琢的身后,他带我来到了一条窄小的街道,两边的建筑还保留着上个世纪的模样,脚下的道路也不是外面平整的水泥路,坑洼不平,走在上面会带起尘土。
街口有两个穿背心的老头面对面坐着打扑克,时不时冒出一句问候对方全家的方言。
我们走进窄窄的街道中,方应琢在一家烟酒副食小卖部前停下了脚步。看这个小卖部的门头,跟我家那间小商店有几分相似。
方应琢能在c市找到这么个地方,也挺神奇的。
“用商店作为背景的话,在粟水镇也能拍,只不过考虑到c市的场景更多一些,所以我们还是在今天拍完。”方应琢解释道。
方应琢拿了几条巧克力和两瓶矿泉水,结账后,问商店的婆婆,可不可以在这里拍照。老婆婆年纪大了耳背,普通话也不好,方应琢把问题重复了几次,两个人依然没沟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