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才’,说明你对自己很自信。但有一点你要清楚,男人过了二十五岁,花期基本就走到末尾了。”
祁柏川反驳,辩解道:
“你觉得我快凋谢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
“看看,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急了。”季瑶抬手抚了抚他的脸,温柔地说:
“如果四十一枝花,为什么富婆点男模永远十八?”
她优雅道:
“就算没有十八,怎么也轮不到四十,都有老人味了。”
祁柏川心下大骇。
他戒备地试探:
“你也喜欢十八岁的吗?”
“不。”
祁柏川松了口气。
“我喜欢二十岁的。”季瑶又说。
祁柏川大喜大悲,情绪犹如过山车,他抬手,哆哆嗦嗦指着季瑶:
“七年了,果然果然危机了。”
季瑶虚虚握住他的手,真挚道:
“但是我只愿意给你一个家。”
祁柏川闭上眼,痛苦咬牙道:
“我不稀罕。”
季瑶甩开他的手,潇洒道:
“好吧,晚安。”
她揭掉面膜,走进浴室。
祁柏川气势汹汹地跟进来,看着她洗脸: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你要甩了我,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意。”
季瑶抽了张洗脸巾,一边擦脸一边看他:
“所以呢,你想怎样。”
祁柏川冷哼:
“我们先要个孩子。”
“绑住我?”季瑶把洗脸巾扔他脸上,像是习惯了祁柏川随时随地的发癫:
“随便。”
她掀开被子上床,祁柏川忸怩地跟上来,抱住她。
良久。
他小声在季瑶耳边道:
“其实我也很好的。”
季瑶闭上眼,已经快要睡着,敷衍道:
“嗯。”
“真的。”祁柏川以为她不信,微微抬头,强调。
季瑶摁着他的脑袋给他摁下去,困倦道:
“别癫了,我信你。”
祁柏川委屈:“可是你说你喜欢那些毛头小子。”
“那我现在抱着的是谁?”季瑶微微掀开一只眼,随口道:
“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在为我们结婚努力。”
祁柏川哦了声,很容易就理清了其中的逻辑。
他安静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季瑶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