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越哭越厉害,无助脆弱我见犹怜的模样,戳得人心窝发酸,alpha忙把人抱怀里释放出信息素,轻轻的拍着沈卿卿的后背安抚着他,“宝贝儿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变好的。”
被一个比自己年岁小那么多的alpha抱在怀里哄,简直比在大街上果。奔还要丢脸,沈卿卿挣脱开alpha怀抱,随手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起身下床时,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旁边的镜子。
“我勒个去……”沈卿卿被眼前出现的一幕,震惊到口吐国粹。
“这,这,这是我的脸吗?”沈卿卿站在镜子前,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端祥着自己的脸。
映射在镜子里的人儿,眉目含情,面染红霞,仿若微醺。
被镜子里的自己迷倒了,沈卿卿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分毫不移。
“我的脸怎么突然一下子好了这么多?原来唇角这里有一大块红褐斑的,怎么不见了,还有额头这里也有很大的一块,怎么颜色浅了这么多。”
看着镜子中的脸,沈卿卿不敢相信的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嘶,好疼。”
原来镜中人真的是自己。
虽然脸颊上还有几朵未完全消散的红云,但颊边的片片绯红,让沈卿卿的面色看起来更加的红润绮丽,灿灿旖旎灼人眼球。
每次发病时,沈卿卿都会用超大剂量的抑制剂把紊乱的信息素强行往下压,这种治疗手段只能暂时性的从表面解决问题,但是治标不治本,时间久了会伤到肝肾,还会引发其他的后遗症。
oga思索,究竟是什么起了作用,让他这根萎了的枯木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目光流转几番思量,沈卿卿不经意间瞥见了身旁为他整理衣摆,悄悄抬眼偷看他的alpha。
难不成,这事和alpha有关?
为了进一步印证心中的猜测,沈卿卿拉着alpha再一次行使了金主的权利。
果不其然,在经过一场露水的滋润过后,沈卿卿脸颊上的红云又清浅了一些,他早就知道alpha的信息素可以疏理安抚oga的情绪,只是不知道alpha的露水竟然还有去腐生肌的奇效,他与alpha不过合体了两三就有了这么惊艳的效果,那照目前这个进度,与alpha再酿酿酱酱个十几次,他的身体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沈卿卿是个急性子,拉着alpha说干就干,从凌晨到傍晚,从卧室到餐厅,直到体力透支他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开始打颤了,方才罢休。
即使累到眼皮都撑不开了,沈卿卿还不忘记爬到化妆前去照镜子。
在看到脸颊上的红斑再次变浅了之后,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便携试剂,扎破手指,自测了一下信息素。
当看到数值稳定在了正常值的位置时,沈卿卿的唇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每天只要花几百块钱就能解决困扰已久的激素紊乱问题,还不用担心恼人的副作用,人形抑制剂的性价比真的很不错,这波着实是赚到了。
做完大剂量活塞运动的沈卿卿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正当他昏昏欲睡,打算回卧室休息之时,发现与自己寸步不离alpha不见了。
沈卿卿自小体寒,手脚冰凉,一到了夜里蜷成一团,一整宿都捂不暖被窝。
自从寄宿在alpha家之后,每每夜里,alpha都先要把被窝暖热后,才唤他过去,然后抱着他入睡。
沈卿卿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不习惯,到后来的逐渐适应,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的越来越离不开,不闻着alpha身上那股热烘烘的酸臭味,他就感觉睡的不踏实。
洗漱间没有,厨房没有,露台也没有。
沈卿卿带上口罩趿拉着拖鞋,打开屋门出去找alpha。
这小子大晚上不睡觉,跑外面去干什么了?
往事如风
怕被人认出,沈卿卿身着一件又宽又大的长款风衣,双层大檐帽子搭口罩黑墨镜,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
他独自一人走在在开满榕花的街头,嘈杂的车流声,在耳边回响,来来回回的身影,在眼前渐逝。
华灯初上,璀璨的七彩霓虹,不仅扮靓了夜空,还将榕城这座历史悠久的千年古城装扮的美轮美央。
“叮-叮-叮-”几声尖利刺耳的手机铃声,把他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指尖滑动手机,屏幕亮起,蹦出数条来自“你爸爸”发来的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他不用点开,都能猜出来这些信息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质问他这个月的生活费为什么只转了二十万块?
你弟弟的老毛病又犯了,快些多转点钱去买药。
你弟弟下半年的护理费该交了。
家里的车子已经开了三四年了也该换辆新的了……钱,钱,钱!
父亲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理所应当的来问他要钱,一家人的经济来源全都压在沈卿卿的身上,然而父亲对于沈卿卿的个人状况却是不管不问,就连二次分化这样的大事都不理不踩。
沈卿卿点开转账页面,将银行卡里的一大部分转给了父亲。
少时成名,出道多年,却没有攒下什么积蓄。
想当年,即将参加中考的他,被父亲送到了矿山里挖煤,后来机缘巧合被狗仔发掘,踏入娱乐圈,原以为后半生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年少无知与经纪公司签下的霸王条款处处约束着他,剥削着他,经济公司为他接商演,接广告…恨不得一天24小时让他连轴转,然而最后分到他手里的红利,竟还不到两成,除却日常必要的开销以及赡养父亲以及护理残疾弟弟的开销之外,几乎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