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官方有在暗中寻找预言异能力者,难道不是说明警校组的几人都逃脱了命运吗?
不对,三年前东京官方才开始调查……不会最后只剩一个人的时候才重视那封预言信吧!
早川花英抬眸,试图从波本的脸上看出什么。
然而,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波本就是波本,不是降谷零,不是景光的幼驯染,他当然不会对苏格兰的死愤愤不平。
甚至会得意吧,又一只老鼠被清除了组织……
该死!
“早川,表情过了哦。怎么?在物伤其类吗?”
安室透声音温柔的提醒。
早川花英咽下三明治,露出乖巧的表情:“安室先生,你在说什么?身为组织成员的我怎么会替公安惋惜。”
“最好是这样。”
安室透说完这句后盯着早川花英若有所思。
忽然,他伸出手,目标明确的是女孩的脸颊。
早川花英想也没想的转身翻找随身小包,拿出化妆镜。
一边照,一边嘀咕:“咦?吃到脸上了吗?”
安室透的手落空,他并不意外。
收回手,继续盯着对面的女孩。
被讨厌了呢。
女孩子躲避不喜欢的熟悉男性骚扰,似乎都喜欢假装若无其事躲开,给足了双方面子。
一来心造不宣的表示,她不喜欢这样,二来,毕竟没说出口,以后见面也不会让双方尴尬。
能说,真不愧是各方面都很温柔的好孩子吗?
这样可不行。
很容易让不知分寸为何物的人得寸进尺。
例如他,笑。
早川很漂亮。
不是贝尔摩德那种性感张扬的美人,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舒服的温婉秀美的长相。
太良家了。
他似乎能看见在某个节假日的午后,温柔美丽的夫人穿着舒适的睡袍坐在庭院回廊,乌黑的长发绮麗的披散在后背,纤细白皙的手指拂过茶盏,转头笑意盈盈的轻喊“阿娜达”。
尤其她真心实意对着你笑的时候,总觉得阳光正好,眼前的一切都被点亮。
嗯,这对他……对他们这种身处黑暗中的人真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呢。
对于组织其他人来说,他因为看上了她,所以对她另眼相看,他们丝毫不觉得意外。
甚至根本不需要其他理由,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就够了。
波本的目光渐渐沉了下去。
早川花英垂眸合上化妆镜,浑身变得毛毛的。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