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真虚伪。鲁迪。’
‘差点忘了,你是上帝虔诚的教徒。这很实用,米娅。这可不是数学领域。你发挥不了你的特长。’
‘可我为什么要学这些。还有你的便装。’
‘别小瞧了我的便装,米娅,它可救了我太多次。’
‘说真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鲁迪。’
‘这可是秘密,亲爱的。好了,专注学习。你要是拿出学习数学一半的劲头,你都势不可挡了。’
“那是约翰。”
汉尼拔的声音让蕾切尔从回忆里处理,她露出迷茫又迷惑的神情,仿佛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是你的哥哥。”
汉尼拔再次提醒,蕾切尔脸色一变,她垂下眼眸,双手抓紧床单,紧紧咬住了嘴唇,她语气又有一些哽咽:“他会照顾好她吗?”
汉尼拔沉默着点头。
蕾切尔垂下头,汉尼拔按住她的肩膀:“乳酪甜饼快好了。你洗漱一下,出来吃吧。”
“嗯,好的。”
蕾切尔似乎解开心结一般,汉尼拔走了出去,他合上房门的手握住手把时微微用力,脸色阴沉。
门内的蕾切尔拉开窗帘,神情肃穆,她抿唇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似乎不眷顾巴尔的摩,就如它也从来不眷顾伦敦一般。
伦敦…
是再也回不去了。
蕾切尔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
汉尼拔做得乳酪甜饼确实是小时候在立陶宛的味道。
她想起了莱克特庄园的事,那个小小的墓碑——米莎。
汉尼拔看着蕾切尔出神的表情抿了抿唇。
————
蕾切尔看了一会儿书,汉尼拔晚饭准备了乌骨鸡汤,蕾切尔用一种十分怀疑地眼神看着碗里的汤。
汉尼拔解释:“中国人在七世纪的时候认为乌鸡有奇效,特
别适合妇女和大病初愈的人食用。”
“可它看上去就像是被撒旦眷顾过的样子。”蕾切尔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汤,出奇的美味,“好吧,是我太片面了。”
晚饭时候的小插曲,蕾切尔并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晚上入睡的时候,汉尼拔在盥洗室叫蕾切尔的名字。
蕾切尔走了进去,看着他的脸上擦了白色的剃须膏,举着双手像是要进手术室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