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下秦银落有点难受,他轻微的动了动身体,目光透过镜子向掌控者求饶:
“不知道,我…疼…”
龙谨枫温柔的把人向上抱了抱,残忍的没理会那细微的抗拒和求饶:
“宝宝觉得我是因为新鲜才喜欢上的宝宝,但是在我这个位置上我什么新鲜没见过?”
“有的是人想通过身体来改变阶级,我从来不觉得他们低人一等,毕竟人生在世,各凭本事,但我确实不胜其扰…”
“那些在我面前当小白花的,柔弱的,伶俐的,一身杀伐的,英姿飒爽的…”
“还有那些可笑的搭讪,撞我车的泼我酒,泼我咖啡的,心理阴影最深的一次,岁那年部队年假回家,我在自己家里一推门,看见一个小男孩赤身裸体的带着一身的环棒夹跪在门口…”
“报警之后,我找了一圈都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最无语的一次,是o岁那年在枪械俱乐部玩,一姐们远远隔着三个靶两个人,把子弹打进了我的靶心,然后走过来,笑着冲我一撩头,问我能不能做到。”
“我转身就走,结果下楼一开车门,她啪嗒一下坐我副驾了,跟我说不比别想走,有本事就把她拉回家。”
秦银落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呢?”
龙谨枫对上老婆的眼神,硬生生的气笑的:
“听上故事了?嗯?”
“还是没听懂我想跟你讲什么?”
秦银落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臂弯里,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子,静静的瞅着他:“嗯。”
龙谨枫叹着气,在那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爱始于五官,终于三观,五官与审美的契合,让我们走到了一起,三观之间的契合,促使我们走下去。”
“我爱上你,是因为我们灵魂之间产生了共鸣,除你以外,再无他人。”
他温柔的揉了揉老婆的小腹:
“宝宝总是担心我o年后身居高位,有没有想过自己的o年后?”
“十年功勋,宝宝走的绝对不比我低,到时现在我小叔的位置绝对是你的。”
“宝宝会变心吗?嗯?”
秦银落极其有求生欲的摇头。
龙谨枫满意的亲了亲小心肝:“那领证吗?”
秦银落感受着现在的形势,默默点了点头。
龙谨枫笑意悠然,双手搂着老婆,把人紧紧嵌入怀抱:“答应了,可不能变卦,要是敢反悔…”
他声音狠:“我就干死你。
……
……
郝副指挥长带着一脸“端庄”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静静的和一群不知是敌是友的僚机兄弟虚与委蛇。
白炽灯光分布不均,亮的扎人眼,空调像是白噪音嗡嗡作响和头顶嘎吱嘎吱旋转的风扇“琴瑟和鸣”。
归娜脸上带着恨不得撕了他的假笑,站在投影幕布旁,为龙指挥长遇袭一事做出敷衍的解释。
郝副指挥长一边怀念之前某个姓龙的带队,自己坐这假笑的时光,一边敷衍的假笑着,正义凛然的表达了对于双方情谊的肯定和信任,无比热情的和归纳握了握手。
旁边一个肚子比屁股还大的僚机兄弟颠颠的凑过来熟稔的用中文套话:
“郝副指挥长哪里人啊?”
郝林昆笑容丝毫不变,脸色无比真诚:“adea。”
吊扇在头顶嘎吱作响,光看着那黄秃秃灰蒙蒙挂着蜘蛛网的扇叶,郝副指挥长每时每秒就只剩两个念头——可别掉下来砸死我和在这吹一一早上我早上的澡是不是白洗。
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知道是敌是友每人带着一个通讯耳机自称小团体的僚机兄弟,再想到异国他乡小破会议室内孤家寡人的自己,郝副指挥长默默垂泪:
呜~还是更喜欢和刚子扯淡,再也不想当指挥长了…
他脸上带着雕刻一般的假笑,默默的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似乎老天也不想,辛苦孩子白费力气,原本表情轻松,各自做事的警员突然集体动作一顿,眨眼间又恢复正常,快的就像打游戏,是npc突然的加载卡顿。
郝林昆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丝不一般,目光扫过他们统一带在左耳的蓝牙通讯耳机。
片刻后,归娜突然转向他,向着他微微一笑,这敷衍的感觉和刚才被迫做解释的时候如出一辙:
“郝指挥长不如先回去歇一歇?”
郝林昆双目不动声色的一眯,笑意平和悠然:“怎么说?”
归娜声音平静仿佛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