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了下来,格林德沃一转过楼梯就看见在喜滋滋的吃柠檬雪宝和滋滋太妃糖的邓布利多脸上的笑意,威利洛没走过去,靠在栏杆上看好戏。
“阿不思,刚才有个人告诉我一周会去找医生要三次蛀牙魔药?”格林德沃走过去,一把抽走了邓布利多手里的糖,看着他说道。
威利洛听着疑惑的歪了头,自己说的好像是一个月三次;这个格林德沃长了一张颠倒是非,抹黑事实的嘴,难怪是黑巫师头子。
“我没有!这是污蔑,等等,格林德沃,你要干什么?!”邓布利多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格林德沃拉住了脖子上的项链,邓布利多面色一僵,说实话,当年他就因为爱吃糖和格林德沃搞过一个约法三章,他记得很清楚,违反约定的后果是什么……
威利洛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听得也津津有味;这不比之前四九城里的王牌说书好玩多了?
“你的房间在三楼,上面挂了牌子。”格林德沃看了一眼威利洛,淡淡的说道。
“好吧好吧,两个失而复得情人,再见。”威利洛转身上了楼梯,这个好戏看来是看不全了,算了,上去好好弄一下战略吧。
“他走了,阿不思,我们上去好好谈谈吧;关于……一切的事情。”格林德沃有些迟疑的说出这些。
“确实该好好谈谈,盖……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说道。
那件事之后你就再也没叫过我的名字了。”格林德沃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摇摇头。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好像就是无需争论的事实;自从阿利安娜死后,格林德沃出逃的那一夜,他就再也没叫过格林德沃的名字,哪怕是在纽蒙迦德最意乱情迷的时候。
“或许也不是,有过那么一次,还记得这幅画吗。”格林德沃带着邓布利多到了一个被紧紧锁起来的地下室,邓布利多记得自己前来的时候没有这个地下室的。
格林德沃推开门,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尽管压的很低,但是邓布利多自认他的耳朵还没老到连这个都听不清的地步。
“你的侄外孙说你的身体变得很差,而且大冬天还会去露天阳台喝咖啡,是真的?”邓布利多顺了顺格林德沃的脊背低声问道。
“在这里不论是哪里都很闷,那个露台是这里最高的地方;以前你来的时候,我都能在露台上看到你……”格林德沃又咳嗽了几声回答道。
邓布利多知道那个没说完的话,我在痴心妄想能再看到你来;“而且你不是说要是我能在纽蒙迦德的塔上看见在霍格沃兹的你在干什么,你就会原谅我么?”格林德沃笑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邓布利多怀里。
“只是一个……”
“只是一个借口,哪怕是巨龙也不能跨越oo公里去看一个世界。”格林德沃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了房间中央。
这里种了很多额玫瑰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在地下室养活玫瑰的;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那很快就看到了一幅乱到不成样子的画作。
或许都不能叫画了,就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线条;乱七八糟,邓布利多一瞬间想起了那个时候,这幅画的来源。
那时候格林德沃才刚刚完成了针对于那个在纽约地区做乱的纽约及其附属城市魔法部部长的暗杀,但是由于格林德沃的圣徒太过于激烈,导致旁边的一个高中受害,虽然没有死亡,但是很多人都负伤了。
那个周末邓布利多来找格林德沃,他们每个周末都会见面,而且邓布利多很多时候都能撞到刚刚开完会的圣徒核心成员,这导致很多圣徒都没想到邓布利多之后会对格林德沃出手。
邓布利多直到今天都记得,那个漂亮的文达小姐总是看着自己,那不甘心的眼神就是隔着一个伦敦邓布利多都能察觉到。
格林德沃曾经问过邓布利多要不要把文达外调,邓布利多拒绝了,因为这种感觉自己好像祸乱朝纲的妖妃,格林德沃就是昏庸残暴的君王,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得里干将贬官了。
而且邓布利多那时候已经不敢相信格林德沃真的那么爱自己了,虽然因为格林德沃把阿利安娜的灵魂收集起来,导致二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但是总就不是少年时了。
格林德沃对自己的回答好像非常不满意,气哼哼的把他带去了后花园的玫瑰床上;格林德沃那时候已经很久没像少年时候和自己那么热烈了;那次自己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记得格林德沃很疯狂。
幸好是周六,不然的话自己第二天还得请假;到时候真的很难解释。
那时候邓布利多对格林德沃的行为差不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样子,格林德沃总是能好呢好把握住那个度,不会触及邓布利多的底线,二人决裂的真正原因是格林德沃想杀了纽特和忒休斯还有诱拐克雷登斯。
邓布利多是真的不想对格林德沃出手,因为他知道格林德沃远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聪明;每一个破绽都可能是他故意留下的,等到对手懊恼还窃喜的样子,就像猫在玩弄老鼠,那些死在格林德沃手下的政客们都自以为抓住了这个最大的黑巫师头子,结果就是死得很惨。
但是格林德沃那时候好像神志不清一样不断在他的底线横跳,最终导致彻底的决裂。
在之后无数次的复盘,邓布利多都没想明白格林德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格林德沃是个有野心的人,但绝对不是急于求成的人,格林德沃所展现出来一切暴躁就只有一个可能,事情没按他想的那样走。
“你在想什么,你走神的时候,眼睛会上下转两下。”格林德沃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在回忆的邓布利多吓了一跳。
“没什么,格林德沃;这幅画我以为你扔了,毕竟不太符合你的艺术方向感。”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那一幅乱七八糟的图画说道。
“我的画都在你的身上,这些是辅助线条;阿不思你知道我的一幅画现在在画展可以卖出oo万英镑吗?”格林德沃笑着说道。
“不知道,我不觉得谁会把那样一些画买回去,它们有什么用处?”邓布利多看了一眼那些玫瑰花说道。
“你有什么想问的?”格林德沃坐了下来,看着一下子愣在那里的邓布利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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