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务必要保证人质的安全。”横沟警官答应下来以作缓兵之计,示意身后的警察联络。
仁王看见戴眼镜的男人蹲下与小侦探交流,然后互相点了点头。他与转过头的小侦探正好对上眼睛。
小侦探坚定地看着他,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瞬间切换了一个天真的表情,踮着脚小跑起来,“大叔,你们在玩什么绑匪游戏吗?”
青里周平大惊:你小子刚才不还一脸成熟地指证我的犯罪事实,导致我现在不得不依靠这种方式谋求生路吗?
眼前这个小孩吸引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他匕首刀尖指向往前跑的小孩,威胁道:“不要靠近!后退!后退!”
横沟警官没想到此时突然跑出去了一个小孩,慌忙去追:“回来!”惹怒绑匪就糟了。
眼看刀尖离开脖颈,仁王当机立断向后一个肘击,重重锤在青里周平的胃部。
青里周平吃痛,腰部顺着力道向后弯曲。仁王趁机侧身弯腰离开青里周平的挟制范围,弯腰同时瞬间用手撩起一捧沙子向后扬去,沙子进了水,是湿的,没有散沙迷惑人眼睛的威力。
但仁王打网球出身,是技术流,又擅长射击,魔术也有涉猎,对于手部发力的准头控制得炉火纯青,沙子准确的命中青里周平的面部。
发觉人质逃离开的青里周平下意识去追,开口打算大喊,猝不及防嘴里被扔进一团沙子,还有更多的部分糊在了他的眼睛,鼻子上,失去了视野,原地晃了晃脑袋。
与小侦探达成共识的“文弱”的戴眼镜的男人表现出不符合他表面的武力值。
在小侦探吸引了青里周平注意力的时候已经悄然靠近,一只腿高高抬起,狠狠落在青里周平身上,将他压倒在地。
因为追江户川柯南的同时也离青里周平更近的横沟警官反应力极快地扑上来,又给了青里周平重重一击。
剩下的两个警察后反应过来,也带着银色手铐冲过来。
仁王转头去看,青里周平被横沟警官单膝跪地压在沙滩上,头部深深印在了沙子里,后腰上的双手被另外两个警察戴上手铐。
手铐清脆的“咔”得一声,终于尘埃落定。
此时沙滩上方的马路横栏外,整齐地停下了几辆警车,车门打开,一个个警察从车上冲下来严阵以待。
青里周平被押在地上,侧着脸呸呸地吐沙子,仁王摸摸口袋,走过去蹲下,露出一个笑:“大叔,吃口香糖吗?”
甜、得很的糖呢。
“骗子。”被叫着“大叔”的人口齿不清地说着。
守护甜心坐在仁王肩膀上,面无表情地评价:“这种不完美的犯罪企划,不该存在于世间。”
听不到的青里周平还在“呜呜”地摩擦挣扎。
听到的仁王敏感地侧头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微妙后,装作在掸灰一样拍了拍肩膀。
————————————————
在滨海公路上,许多车路过都会放慢车速降下车窗探头看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虽然日本是个凶杀案频频发生的国家,但国民对这种事情的好奇心永不磨灭。
只是无奈滨海公路有不允许停车的规定,因此只能探探脑袋听个风声。
仁王被警车上下来的警察姐姐带到警车里温柔的安抚,还能听到车外的横沟警官在大声训斥小学生侦探和并不文弱的戴眼镜的男人。
跟着警车到警局做了笔录,然后又不容拒绝地被警车送回家。在距离一个街道时,仁王好说歹说才被同意接下来的路程自己走。
他一点也不想被父母知道今天遭遇了什么事情。依照母亲的性格,被听说了这种事怎么也要心疼个两个小时。
反正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
警察目送着仁王进了家门才放心地离开,而仁王照常进了家门,就像平常那样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客厅里正在追剧的母亲在匆忙中给他一个眼神,“雅治回来了啊。”然后转过头继续追剧。
仁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love和红鹜从桌子上的小城堡上探了个头,“仁王君!”然后惊喜地发现,仁王的肩膀上做了一个戴着贝雷帽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晃晃悠悠地飞到桌子上,随便找了个为守护甜心量身定制的小椅子施施然坐下。
仁王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后与守护甜心对视。
love和红鹜见状同时安静下来。
“仁王君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守护甜心歪了歪脑袋。
“我们是不是见过?”
老年代步车
“仁王君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守护甜心歪了歪脑袋。
“我们是不是见过?”
东京,雪天,寒风,独自屹立在山峰上的别墅,变故横生的魔术爱好者见面会。
雪地里横死的尸体,难以勘破的不完美犯罪,突然出现的带有自己字迹的“犯罪企划”,接着被指认为凶手
独自前来寻找的“欺骗童子”,在椅子上被枪击的田中贵久惠,顺着头发滴答滴答汇聚成一滩的血
“‘这种不完美的犯罪企划,不该存在于世间。’”仁王念出守护甜心面对青里周平说的话,细细咀嚼,“完美地,犯罪企划。”
守护甜心不慌不忙地正回脑袋,翘起了短短的二郎腿。
午夜的片段在仁王脑海里闪回,赤着脚的“仁王雅治”,窗外洒下的皎洁的月光,圆珠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你跟我去了东京?”仁王问道。语气却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