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有学生私底下赌两人肯定打了不少次,就看在武斗课上两人展示时过于娴熟的应对就知道对打经验不少,那平日里必然是多加练习了啊!
江无眠与白楚寒当时并未发觉还有学生出没,他二人刚做好沙盘,模拟进攻演习的套路,因时间已晚,遂宿在一起。
对师兄弟两人而言,这不过是普通的凑合一夜而已。
但以现今的环境来说,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外界传闻,两人分道扬镳,割袍断义,即将逐出师门。
实际看到的却是同进同出,同处一室。
这谁看了不迷糊?
起码顾鹤逢是没有掩饰好诧异,被江无眠看了出来,一问方才得知刚才白楚寒出去时被人看了全程。
江无眠:“……”
江无眠一愣,他下意识觉得这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弟日常。
往常不管在师父家中亦或是自己与师兄家中,他已是习惯住在一处。
年幼时是担忧身体不好,生怕哪日没看住人就没了,后来则是习惯,且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夜色深沉不想动弹、天气太冷不想顶着风雪回房、天气太热一动就累……
久而久之,江无眠已经习惯成自然,甚至都不会对白楚寒侵入个人空间有太大反应。
然现在在武安营苑之中,白楚寒想回去只是几步路的事,从房间出去后转左转就是他的房间,且最近又不是太热太冷的天气,没有诸多借口,无需在他这儿停留。
可白楚寒都懒得找个借口,直接自然而然洗漱留下,翌日一早自然出门。
江无眠:“……”
江无眠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他尚且记得门外还有个学生。
于是,他自然解释道:“院长过来商议败者一个月的清扫如何分配。”
顾鹤逢:“……学生明白了。”
这一场演练势必要赢!
待到顾鹤逢走后,江无眠仍在沉思,自己早已习惯的事情,落在他人眼里何其不正常。
但当事人师兄弟感觉良好,更无异况,那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若真要是个人的看法都重要,他干脆别竞争内阁名额,直接拱手相让得了。
江无眠理直气壮地想,顺便又写了一份简单的评分标准。
这自然不是给夫子看的,而是向建元帝申报时糊弄上面人的东西。
被糊弄的建元帝:“……”
他不紧不慢批完手上折子,做好心理准备方才打开江无眠的上奏。
上次,建元帝指的是建设吕宋那次,奏折上写的花费能让他半夜醒来问一句江无眠到底花的是银子还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