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次依附在他身侧,&ldo;皇帝陛下也会怕这个!&rdo;
谢砚双手交叉,一脸傲娇:&ldo;怎么谁规定皇帝,就要一直赔的。&rdo;
&ldo;那我把我赔你给行不行。&rdo;
谢砚已经渐渐习惯他的张口就是一顿撩,他摆了摆手:&ldo;刚才就说了,你!风险太大了。&rdo;
沈姜次:&ldo;风险大,赚的也多。&rdo;
谢砚:……
沈姜次的身体不断贴近他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就差抱着他不撒手了。
其实经过刚才一番折腾,两人身上几乎是被寒冷包裹了,尤其是他身上还带着伤,&ldo;别闹!再不回去天就亮了。&rdo;
&ldo;走!我们马上就走。&rdo;
一场冬雪一场寒,今日的京城还是一番银光素裹的样子,雪虽然是停了,可是一夜的血腥却并未被遮挡住。
谢砚原本都已经想好了关于昨天事情都说辞一切善后也已经完成,可是刚到达大殿却听说了明夕帝身体不好概不见客,而所有的一切都由丞相代理。
一这么巧合的吗?一场大雪,一夜京城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ldo;国师大人,陛下说不见任何人。&rdo;
谢砚疑问:&ldo;就连本座也不见吗?&rdo;
&ldo;不见。&rdo;
谢砚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昨天那个逃跑的人,是不是把一切告诉给了明夕帝,可是如果明夕帝真的知道这一切,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做到仅仅是病了,今日京城的一切还和昨日一样,就连细微的偏差也不曾出现。
&ldo;主子,谢淳殿下已经被护送回京了,另外我们在这呆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是否决定回北襄。&rdo;
谢砚其实是有私心的:&ldo;再等等吧,东濮的局势还很乱,我们等一切处理好再走不迟。&rdo;
古沉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决定开口:&ldo;主子,半个月前太师去世,陛下在外,如今北襄也乱了。&rdo;
谢砚一惊:&ldo;什么时候的事!&rdo;
明明他离开北襄的时候太师的身体也算是硬朗,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久不在了呢。
&ldo;据太师府的人说,自从陆大公子去世后,太师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去了,之所以毫无消息传来那是因为怕局势不稳,直到半个月前陆嘉荣回京,才向外界宣布了此事。而且这次赵均饶之死,也是陆公子亲自来到东濮拿的人。&rdo;
&ldo;赵均饶死了?陆嘉荣掌管太师府?&rdo;
&ldo;是。&rdo;
谢砚皱眉,他对着个所谓的陆嘉荣并没有什么印象,自是京城到时很多时候传来他风花雪月发事情,如今一个纨绔弟子掌管了太师府,他若是真的纨绔也就算了,就怕又是一只藏匿已久的老狐貍。
至于赵均饶?他这么容易死了。那可是曾经是太师府最出色的暗桩,不是不是如此沈姜次估计也不会看上他。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