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儿媳妇就是性子恶
劣闹过火了,没料到,竟然真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想到俞爱宝进门几天后,她曾说过,自己身子不大好,受不得累,也受不了凉。
当时周母只把这话当成耳旁风,以为是儿媳妇想要逃避家务活随口说的,没想到,只不过是头上脸上泼了温茶,然后跑出去不到八百米,吹了那么点凉风,她竟然还真病倒了!
三十九度五,一点没骗人!
“我的小祖宗哟,你到底要干啥?”
“你快跟他们说清楚,我可没真的动你!”
周淮升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眼眶红红,长腿无处放,只能往床下曲,看上去更委屈了。
“瓜妹,还难不难受?”
俞爱宝笑,脸红扑扑的,发烧后的她,脸蛋比跑了两公里还红。
“我说了,咱们玩个游戏。”
“这时候了,你还玩啥游戏!”
周淮升将手放进冰水里,而后用冰凉的大手摸向她的脸,给她退热,高大的男人,此刻乖的像个大孩子:“什么游戏?”
“抓鬼游戏。”
俞爱宝笑着笑着,咳嗽了几声。
周淮升立刻拿过杯子,里面是温水,他将吸管扶到俞爱宝嘴边,看着她喝下好几口:“慢点说,我在听。”
周母:“……对对对,都在听。”其实是个小发烧,处理得好就不严重,她儿子这怎么整的跟儿媳妇命不久矣,在交代遗言了似的。
俞爱宝招手,让他们上前,低声在二人耳边说了什么。
周母瞪大眼,惊呼出声:“你疯了啊,你想……”
“嘘!”俞爱宝摇头。
【日万!】
周家婆媳闹起来了,当晚不少人看到,俞爱宝脸上身上都是茶叶残渣,狼狈哭着跑出去,当天半夜,她便起高烧去了医院。
听说赵娟去医院看了一眼,就回来了,第二天一早就把儿子赶走去上班,孩子们一个不让去看。
就连她自己,都不管,也不通知儿媳的娘家人,任由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留在医院里。
楼上楼下邻里邻居的都好奇了,按理说赵娟也不是这样性格的人,怎么做事会这么绝?
终于有人熬不住去找赵娟旁敲侧击,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不少当婆婆的都酸了,恨不得咬碎后槽牙,心里暗骂赵娟身在福中不知福。
原来,听说俞爱宝嫌家里太挤,在县中心学校附近看中一套二层小洋楼,决定拿自己的私房钱把它租下来,租金都付了,一个月八十块钱!
据说光是一层的面积都有八十平米,比周家现在住着的都大不少。
八十块钱啊,赵娟之前做临时工的时候,一个月都没这么多钱。
以赵娟那死爱钱的性子,听到的时候心疼的快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