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住在西街破烂诊所的这周尾,施妙音终于迎来返校领取卷纸日子。
这天不算日常上课,不必套上洗不干净血渍的校服。不过短短三个月,现在有无新校服已经不是小毛贼需要忧虑犯愁之内。她新家人的现金成捆成捆的源源不断,她被火拼误伤机会都可能更大。
只要不死,就没什幺大问题。
早上她在洗漱间扎起这些日子渐长的散乱发丝,高高吊起马尾,露出纤长脖颈,身上穿一件陆津吩咐小弟带来用于的换洗衣裙,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再套上长筒棉袜蹬上价值不菲的小羊皮的系带皮鞋,到沾染一点富贵相来。
这些日子她不用出去盗窃犯罪,反倒有学上有饱饭吃,很快,年轻的身体就像吹气儿似的胖上一两分。
小脸重新透出莹白颜色,带一点粉润健康的色彩。整个人透着一种隐隐包不住的明艳。青春无敌。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可在镜子旁折腾半天才磨磨唧唧从洗漱间探头出来,左右打量自己过分矮小身材,生怕对不起标签上的价格,又拍了拍自己脸颊,试图探究陆津对她没有欲望的缘由。
本以为他将她留在病房是要解决生理需求,还暗自丈量那张白色病床能不能盛的下他俩疯狂做爱。毕竟她认知中男人性欲可以不分高矮胖瘦,只要性别为异,就可以掏出下头的东西狠插发情。就像她那晚先是要被两个没命马仔奸杀,可后来神不知鬼不觉又到了他们头目床上。
靠的都是异性相吸,性欲的力量就是这样强大。
可这位英俊头目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病丧失本能性欲,这几日不管她有意无意试探,均带着距离对待,仿佛懒得碰她一下。这不禁让少女开始重新考虑初见夜晚事情的真相。
如果没做,为何要假装做过,也许单纯救人,会有辱大佬肃煞门风?
实在是无比荒谬的道理。
但施妙音又不能否认自己对这牵强地关照感到悸动,同样又再度将这个男人勉强的在心底对等好人。虽然好人与陆津不可同日而语,估计病房外拖地的阿婆都明白这样简单道理。
一双杏圆眼睛眨巴眨巴看看阳台抽烟的男人背影,她迟疑半晌才凑过去,手指拉开阳台玻璃门,身体情不自禁飘向没有空调的湿冷空气,豆蔻般饱满的唇一开一合小声说:“我走了?”
陆津嗓子里哼一声,仍然背身吞云吐雾,耳边正举着一只看不出牌子的黑色手机,与不知名人士谈话。这些天外界倒戈声音愈演愈烈,有人放出风声讲他已死有的则称他没死也摔个半残。可是他就安心在病房吃粥看报,听取小弟报告,仿佛无一点正事要做。
也一点不在意被抢去的生意和大把金银流水。
施妙音等不到回答,只听到他恩恩啊啊与人约定见面地点,憋了半天,才弯腰绕到他身侧,垫脚抢过他手里半根香烟,胸前两只荷包蛋大小的软嫩擦过他健壮手臂上的黑色纹身,自己先红了脸,小声嘀咕一句:“医生说伤患不能抽烟。”
“还有不要老吃辣!伤口未痊愈……”
之后用系带的可爱新皮鞋狠狠地踩灭烟蒂。
刚熄灭火星,她自觉太过放肆,果然擡脸迎上陆津阴沉目光,她趁机又吐出舌尖跳出阳台,喊一句:“我放学很快回来。”
小小身影揣着无端窃喜消失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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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猪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