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屿晚回到浮梦基地的时候,赵琳娜已经拿好行李箱在等着李屿晚了。
李屿晚将浮梦的日常工作交代给了几个管理层,然后就打算再回毓和一趟,最后接上陈小国,三个人再一起去火车站。
拎着行李箱下了楼,李屿晚和赵琳娜神色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屿晚姐!你这是干嘛去啊!”周舒然刚刚结束训练,正要去食堂吃饭。看着李屿晚和赵琳娜手里一人一个行李箱。
李屿晚把车钥匙给了赵琳娜,让她先上车。
“公司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到国外出差。”李屿晚回答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周舒然问到,“我下个礼拜又跟晋胜打比赛了,你能赶回来看吗?”
“这个项目现在比较紧急,我估计最少要半个月,时间久了可能要好几个月。但我会在手机上看的。我相信你。”李屿晚跟周舒然解释到。
见周舒然情绪有些低落,李屿晚连忙宽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最厉害的,我真的很想看你的现场比赛,但是公司催的太急了。我去的那个地方听说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我到时候给你多买点纪念品回来。”
周舒然勉强地笑了笑,看着李屿晚远去的背影,周舒然总觉得心里有点堵的慌。也不知道李屿晚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屿晚处理完毓和的事情,接到了陈小国,几个人就出发前往火车站。
绛念的同事大部分已经到了火车站,李屿晚等人和大家会和之后在候车室里研究了一下这次的项目。
陈卫国说的很对,这一次的组员大部分都是热夏的项目组的员工,合作起来也会比较有默契。
凌晨,开往流沙国的火车进了站,李屿晚等人进到了自己的车厢,约定好明天起床再继续研究项目。火车的卧铺车厢都是单人间。李屿晚洗漱完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今天正好是十五,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也特别亮,也不知道流沙会有什么故事在等着自己。
深夜,周舒然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索性坐了起来。
付花花正好起夜,看到在床上坐着的周舒然吓了一跳。
“姐姐啊!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付花花抱怨到。
“我有事想跟你说。”周舒然郑重地对付花花说。
“等会,我先去个厕所,回来的。”付花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向卫生间走去。
等付花花从厕所回来,周舒然还是保持着刚刚姿势。
“什么事啊!”付花花做在床上,靠着墙问到,“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奇奇怪怪的,时不时傻笑,今天晚上又睡不着。”
“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她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那个人。你能不能给她点建议啊?”周舒然问到。
“你对你这个朋友可真上心,大晚上不睡觉就想着她的事情。”付花花打趣道。
见周舒然瞪着自己,付花花立刻说,“好好好!我告诉你,其实很多时候当你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周舒然抱着抱枕,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样,你问问你朋友,如果她有没有时不时就想起来那个人,有没有想起那个人就想笑,对那个人有没有占有欲,想不想给那个人买礼物,想不想天天跟那个人腻在一起。”
周舒然听着付花花的话,脑海里全是李屿晚的样子,李屿晚的笑容,李屿晚对自己说的话。周舒然终于承认了,她是喜欢李屿晚的。
“花花,你说喜欢了一个特别好的朋友,要不要表白啊。”周舒然躺在床上,侧着脸问到。
“看自己喽!”付花花有些困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种事每个人答案都不一样的。”
周舒然又开始犹豫上了,她到底要不要跟李屿晚说她的感情啊。周舒然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很害怕李屿晚不会答应,两个人连朋友都没法做。她也不知道李屿晚对自己是什么感情。等屿晚姐回来,自己再旁敲侧击问一下吧。周舒然暗暗地想着。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耳边已经传来了付花花沉重地呼吸声。周舒然看着月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流沙国的某处别墅里,一个女人躺在摇椅上,痛苦的皱着眉。她身边有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女人,帮她按着关节,减轻着痛苦。
“阿姐,要不我们找医生扎止疼针吧,这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躺椅上的女人,脸色煞白,头上因为疼痛不断渗着汗珠。
“我没事,老毛病了,这里的医生也解决不了。”女人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与疼痛抗争到底。
“阿姐,对不起。对不起。”丸子头女人哭着说到。
“傻姑娘。”躺椅上的女人抓着丸子头的手说,“每次都这样,我说了,我没事。我得好好活着,才能一直陪着你。”
丸子头靠在躺椅女人的腿上。过了很久,可能是药物起效了,疼痛得到了缓解,躺椅上的人开始试着活动起来了。
“阿姐,你好点了吗。”丸子头听到了动静问到。
在丸子头的搀扶下,躺椅上的人站了起来。
“没事,好多了。”丸子头听完才放松了神情。
“朝夏的人是不是要来了?”
“那边给我们来消息了,说大概三天后就能到。”丸子头回答到,“阿姐,我们要在哪里见她们呀?”
“见她们?”那个被称为阿姐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看不上这些旁门左道的把戏。陈循仲已经给我发信息了,看来他回了朝夏过的也不是很好啊。绛念对我们不重视,不听我们的需求,那我们对她们也没必要有什么好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