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与他碰杯。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得漫不经心。
“彼此,彼此。”
他和夜渊,大哥不说二哥,相识这么多年,彼此心知肚明,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夜渊将酒一口干了:“靠!我特么才没你那么禽兽!”
“瞧,这诺大无比宛如宫殿般的建筑,再加上层层防御,那小美人被绑过来,可真是不见天日啊,到时不得天天哭的梨花带雨我见尤怜呐。”
厉阈野压低了声:“会不会说话?”
能被他养着,宠着,是多少女人求不来的福气。
云栀意来到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敢嫁给苏深,就要尝尝后果。
他厉阈野不是她的玩物,不能被她用完就丢。
那个女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只会在床上的时候抱着他求疼爱,用完之后就对他避之不及,弃如敝履。
他厉阈野在她心中的地位,连苏深那个伪君子都比不上么。
云栀意,她也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夜渊笑得很损:“看来过几天你这城堡,就没那么冷清了,我可得多过来转转。”
到时候必定少不了好戏看。
他得提前跑过来蹲蹲!
厉阈野的脸色沉了下来,这厮是越来越八卦了。
还是从前好些,一心只知道搞钱,没那么烦人。
既然已经知道了厉阈野的意思,夜渊没有继续多追问打探了。
生怕真的惹怒了厉阈野,把他从这给轰出去。
如果真想知道什么,到时候云栀意被拐来了,再来看也不迟。
很快。
远处天边悬挂着的夕阳就落山了。
两个男人一直喝到晚上。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了浓浓的酒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