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在师门,历练在实战,很少让弟子出去游历江湖。
要历练要成长,就实实在在通过任务。
特别是刺杀任务,最能磨砺人。
也是因如此,唐门的门规中,便有一条:不可欠人恩情。
设立这条规则,很简单。
他日有人出钱要杀恩人,你杀是不杀?
杀,谓之不义。
不杀,谓之不忠,进退都难。
七步之内必有解药,便有了不可欠人恩情的规则。
唐门人不想欠别人恩情,自然便少了和其他门派的往来。
成为江湖中,最神秘的存在。
可越是如此,越有人想要探究唐门,想要接触唐门。
这里面,有真心欣赏的,有想薅羊毛的,也有想要收集情报的。
只是不知道,这窦汝昌是哪一种。
一瞬间,海量念头从嘉炆脑海中一闪而过。
嘉炆随手举起杯子,呵呵一笑,故作淡然回应道。
“无妨。”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卖报小弟的吆喝声。
“号外!”
“号外!”
“号外!”
“谈判失败!”
“孩子丢了!”
“爱国学生一夜白头!!!”
“号外!”
“号外!”
“号外!”
“谈判失败!”
“孩子丢了!”
“爱国学生一夜白头!!!”
“……”
卖报小弟的嗓子,不大不小,刚好传到了包厢里。
听到那声音,嘉炆举到嘴边的杯子停住了,眼眶不由自主湿润了起来。
那潘晓沐刚还在埋头吃肉,听到那声音,手直接停住了,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两滴晶莹泪水,从她眼角钻了出来,嘀嗒一下落下。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却很清楚。
丢掉的孩子,叫家乡。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白景琦,似乎没听到,还在自顾自倒酒喝酒。
似乎那孩子口里说的,只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一幕,被嘉炆眼角余光扫见。
突然对这社牛晚期的e人,平添了一份好感,心中升起一个问号。
难道她老家是大葱卷饼的?
正在此时,窦汝昌站起身,走到窗边,探出头对着那卖报小弟吼道。
“拿一份报纸上来!”
“得咧!”
那卖报小弟非常积极,窦汝昌刚说完不到两分钟,便将报纸送到了包厢。
接过报纸,窦汝昌快扫视一眼。
啪地一下把报纸拍在桌上,义愤填膺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