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由于昨夜宋孝廉小酌两杯,今日会来得晚一些。
苏秦在小院里跑了几圈,热身过后,将擒敌拳打了两遍。
小铃铛拿着毛巾,在一旁伺候着。
陆红昭坐在桃树叉上,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
待苏秦收势,小铃铛拿着热毛巾为其擦汗。
陆红昭问道:
“你这拳法,是从何学来?”
“大病初愈那年,花钱从一位老武夫手里买来的,怎么了?”苏秦问道。
陆红昭思量片刻,道:
“你这拳法适合军中,可速成,并糅合擒拿、杀招,颇为狠辣。”
苏秦问道:
“这拳法放在江湖上,算几等?”
陆红昭喝了一口五良液,嘴上还挂着酒渍,道:
“算是中等吧,你这拳法归于外家功夫,没有内功口诀搭配,只能达到中等。”
“我现在如果学习内功口诀,还来得及吗?”苏秦问道。
陆红昭没有直接否决,想了一会儿,道:
“江湖上功法众多,或许会有适合你的内功心法,且慢慢寻找吧!”
苏秦心中失落,所谓慢慢寻找,便是大海捞针了。
小铃铛扶着苏秦坐到石凳上,然后斟满茶水,道:
“少爷,您喝水。”
苏秦点了点头。
这时,院门被推开。
苏旺祖背着手缓步走了进来。
苏秦连忙起身施礼,道一声“二叔”。
苏旺祖颔首,问道:
“秦儿,昨天你夜赴宋府,是去给宋先生送酒了?”
“不只是送酒,还向先生求了一幅字。”
说罢,苏秦站起身,引苏旺祖便向卧房走去。
叔侄二人进入屋子,便能看到桌子上铺开一张宣纸。
苏旺祖定睛瞧去,墨宝映入眼帘,落款盖着宋孝廉的方印。
立刻便明白了苏秦的用意。
苏旺祖欣慰地点点头,道:
“还有四日便是中秋诗会了,你想用宋先生这幅字,吸引天下才子购买咱们苏家的‘五良液’?”
苏秦道:
“二叔,不只是宋先生这幅字,中秋诗会当天,咱们还要营造声势,我要让整个诗会,变成咱们苏家新酒的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