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後来白狐在山里教了他一些法术,狐珠於他,也不过是保命罢了,可白狐宁可舍去了这一身的法术,也要把狐珠与他救命。?
刺龙想到这里,忍不住心疼起来,伸手抚摸著白狐,摸著他毛皮之下的新旧伤痕,便忍不住微微颤抖。?
作家的话:
《九尾》番外三下b
他的白狐,看似精明,其实比谁都要傻。
白狐见他似是不知如何用起,便轻轻含住那颗小小的狐珠,在他伤口上滚动。刺龙知他狐形不便,便把那颗狐珠捏在指尖,慢慢的滑过手臂上的红肿之处。
白狐紧紧的看著他的伤处,那狐珠似乎有所感应的一般,微微的发著光,刺龙只觉得狐珠滑过之处,竟然生出丝丝的凉意来,原本那种刺痛,也减轻了许多似的。
刺龙虽是见过他的法术,此刻却也忍不住心中赞叹,便同他说道:“你的狐珠给了我,真真是白费了。”
白狐听他说了这话,似乎很不高兴,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低头下去,轻轻的咬了咬他的手指。
刺龙如今也知道他是怎样的了,便笑了笑,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捏著那颗狐珠,还到了他的面前,同他说道:“我好了!”
白狐哪里信他,只是轻轻含住狐珠,用舌尖推著在他手臂上滑过,刺龙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儿酥麻,胯下立时就硬了起来,想要化出本相来把白狐咬住了求欢。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方才想了些甚麽,他的脸上烫得犹如火烧一般,慌里慌张的就把手抽了回去。
白狐微微惊讶,抬起头来看他,刺龙如坐针毡,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才好,咳嗽了两声,掩饰般的说道:“好痒!”
白狐走去他身边,安抚一般的蹭著他,刺龙胸口有一处又热又痒,想要将他紧紧的抱住,又想要把他推得远些,但最後,他不过是伸出了手来抚摸白狐,口里喃喃的说道:“你若是能变化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情不自禁,说出来後,却又十分懊悔。
白狐踩著他的腿爬了上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在他的怀里,把脑袋靠在他的心口,微微的仰著。
刺龙浑身僵硬的任他磨蹭,只觉得世上最难熬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白狐却彷佛丝毫未觉,仍是惬意的在他怀里卧著,然後在他胸口磨蹭。
他一低头,便能看到白狐在凝视著他,彷佛带著轻轻的笑意。
刺龙也不知是怎麽了,彷佛被白狐带著笑意的眼神蛊惑了一般,竟然低下头去,亲了他眉心一下,却不放开,喃喃的低声说道:“我进山的时候,还总是想著你,所以早早就回来了。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便是了。”
白狐在他怀里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性急的舔著他的脖颈,刺龙的心跳得愈快,努力的想要回想白狐曾教过他化回本相的法术,却丝毫也记不起,他心里一阵儿挫败,忍不住就抱紧了白狐。
白狐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低下头去嗅著他的腿间,刺龙尴尬的厉害,便将他推开。
白狐似是有些不解,刺龙很是难堪,又有些羞恼,他沈声说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留你在这里的。”
白狐怔了一下,也不知是想著甚麽,只是静静的看他,却不再做那些教他难堪的事了。
刺龙抚摸著白狐脖颈上的毛皮,有些粗鲁的揉了揉,然後才低声的说道:“等你能化出人形来,我便由著你做,好不好?”
白狐原本还默不作声,听他说到这里,便有些激动起来,喉咙里也发出急促的叫声,刺龙听得满脸通红,咳嗽两声,连忙的起了身。
刺龙装作没事的一般,径自去墙上将弓箭取了下来,然後把箭头拔下来蘸水细细的磨著。
白狐紧随著他的脚边,待他坐下,便也把尾巴一卷,紧靠著他的脚边卧下,脑袋紧紧的依偎著他的脚面。
刺龙细细的磨著箭头,心里也慢慢的沈静了下来,夜里仍是那样的静,只听到门外夹杂著风雪的呼呼声,还有箭头在磨石上研磨的声音,白狐紧紧的靠著他,那种温暖让他觉得很高兴,甚至希望能够一直这样。
那一夜他是躺在床边睡的,一只手垂在床外,不敢碰著被褥,一只手搂著床里面的白狐。
夜半的时候,他做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春梦。
他梦到那时已是春日,山里春光融融,太阳晒在身上,竟然还有些热了。
他梦到了白狐,那时白狐还是人身,灵巧的手指从他的腰间慢慢的抚摸下去,然後握住了他的那件物事。
刺龙只觉得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他脑子里面一片混沌,翻身过去将白狐压在了身下,然後急冲冲的去扯他的衣裳。
他只觉得好像身在云雾里的一般,都不知怎麽把白狐的衣裳扯掉了,然後挺著身将胯下那件硬得犹如铁枪一般的物事插了进去的。
他只觉得那里面又热又软又湿润,还十分的紧致,彷佛能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一般紧紧的箍著他的那件物事,让他不消片刻就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白狐仍是不说话,只是用那种带著笑意的眼神看他,彷佛勾引,又彷佛占有,无论是怎样,都是浓郁的无法遮掩的情意和欲望,赤裸裸的,让人又觉欢喜又觉窘迫。
刺龙只觉得那种欢愉是从未尝过的,竟然让他浑身发软,恨不能再插得深些。许是在梦里的缘故,他伸出手去想要紧紧的抱住白狐时,却觉得有些空虚。
除此之外,那倒真算得上是一场十分尽兴的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