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车内刚响起音乐声,车后座就开始:
“换一首”
【我是一个酒精过敏的帅哥,我的酒品暴……】
“换。”
【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
“换——”
明明歌单都是林洋平时自己挑的,陈笠一连换了不知道多少首后座的人都没满意,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群茶农。
【lookwhatyouvedone……】
茶山出现茶农本是个最正常不过的事,但这群茶农里却混着一个着装奇异引人注目的人。
那人一身裁剪得恰到好处的黑色西装,在和煦的春日光线下显出价格不菲的质地。
但他头上却戴着一个侧边破洞的草帽,显得滑稽。脚上的皮鞋和裤腿也已经沾满了被雨水沁润的泥土,脏得不堪入目。
这又是哪个急于表现妄想当继承人的傻子?林洋好笑地坐直身子,视线停留在那人身上。
那人侧身背对着这边,从林洋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帽檐下的下半张侧脸。
虽然看不到脸,不伦不类的搭配也很埋汰,不过那身段是真绝,在林洋过的所有人里都绝对名列前茅。
西装剪裁得很秒,勾勒出劲韧的腰线,往上是挺拔的背和宽阔有形的肩;往下是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袁秋;再往下就是一双大长腿,很直,微微曲起的左腿令裤管绷起,现出肌肉的线条,是精薄的厚度。
风过树梢叶影婆娑,空气中漂浮的光点跳跃在那人身上,像渡了一层灵动的金。
【hoeepty,needacenterpiece】
【entyracksatable,cutfroebony】
车内音响环绕,林洋恍惚地想,真带感啊,好想s……
“阿嚏——”驾驶座里,特助陈笠打了个突兀的喷嚏,林洋的恍惚朦胧的思绪应声被打断。
陈笠在前边问:“林总,你觉得凉么?需不需要开空调?”
林洋没搭理陈笠,依旧扭头盯着窗外。
可车速很快拐入下一个弯,那群茶农的身影逐渐后退,等又转过一个弯道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明媚的阳光铺满视野,光晕透进车窗玻璃,在车厢里轻盈飘动。
林洋终于收回视线,片刻,他低下头,在漂浮变化的光线里,他看到了一杆高昂挺立的旗。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不是……他自认不是什么特别没有自控力的人,即使昨晚没有过瘾,但特么的这看一眼就……就起立了??
“林总,开空调吗?”前面陈笠还在问。
林洋视线移开那夸张的场地,试图把原因归咎于陈笠:“热死了开毛线,你这放的什么骚歌?赶紧的换一首,骚死了。”
陈大怨种摸不着头脑,裹裹自己的薄外套,抬手切了歌。
……
十点钟,林洋将身体里今天不太听话的小火山暂时堵住,准时抵达北冥老爷子的茶山庄园。但左瞧右瞧也没见着个什么大孙子。
北冥老头和自家极力忍着才没当场收拾他的林老头喝茶闲聊,林洋则在边上泡茶枯燥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