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汤药双管齐下,二哥哥便可痊愈了。”
“但见宝贝儿子的病有所好转,她便不会轻举妄动,自会留我所用。”
秋璧微微一惊。
“姑娘竟要治愈二公子?”
“可是他欺凌姑娘多年,实在过分。”
宁云溪深深一笑,若有含义。
“二哥哥刚说了亲事,岂能病恹恹地娶妻?”
“弘顺伯爵府上的三姑娘,十分‘贤惠’,二哥哥若是错过了,便是太可惜了。”
秋璧一时没有听懂。
“正因庄三姑娘庄娴蕙,人如其名,端庄贤惠,所以奴婢才觉得,没必要治好二公子。”
“可怜庄三姑娘,若真嫁给二公子,便是一辈子受气。”
“姑娘真要促成他们的婚事?”
宁云溪挑眉。
“我不光要促成他们的婚事,还要抬举庄伯爷。”
“替庄三姑娘,牢牢锁住二哥哥。”
“如此,二哥哥一旦入赘,便是再也逃不出去了。”
秋璧难以理解。
“入赘?”
“奴婢听说,二公子这是娶妻,何来入赘一说?”
“大公子尚未成家,二公子便已经说好了亲事。”
“可见大娘子疼爱二公子,更甚于大公子,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入赘呢?”
宁云溪幽幽提醒。
“母亲为我安排婚事,更早于二哥哥。”
“你觉得母亲疼我,更甚于二哥哥么?”
秋璧一时沉默,陷入深思。
宁云溪继续提醒。
“大哥哥比我们聪明,所以至今没有成家。”
“他与母亲朝夕相处,算是母亲的心腹之人,他一早便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人。”
“二哥哥,却还蒙在鼓里。”
“你知道为何表面瞧着,母亲更疼爱二哥哥么?”
“正是因为他一无所知,对母亲完全没有防备。”
“母亲不爱太过聪明者,也不喜防备太甚者,因为,不易拿捏。”
“于她而言,似乎所有人都应该任其利用,毫无怨言。”
“你等着看吧,过分自私之人,天理难容。”
秋璧注视着宁云溪,恬静双眸,若有绵绵细雨。
“姑娘,你是不是……经历了些许,奴婢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