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泽"啊"的一声尖叫,震得大地颤动,鸟儿离巢。赤雷从梦中惊醒,猜到了自己主子的遭遇,在心里默道,不听别人言吃亏在眼前。反正他主子也不是女人,不会造成不良的後果,这次就算个教训吧,想到此,赤雷便翻了个身,继续自己的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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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啸真一觉醒来,惊奇的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旁边这个家夥的身体真是又滑又嫩,女人都未必比得上他,不愧吃从小吃香喝辣的少爷。而且他的小菊花也生得很好,又紧又热,如果用一词在形容他昨晚的感觉,那非销魂一词莫属。
本来只想逢场作戏,但是此刻啸真的很想把二人的关系继续下去。想到此,啸真又有些後悔。床单上尽是殷红的血迹,而悦泽的身上更是布满了啃咬後留下的吻痕。看著如此狼狈的景象,想必悦泽昨晚的记忆应该不会愉快了。
啸真早上本来应该去练武的,但是今天他翘掉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树立自己温柔的形象,来挽留住悦泽的心。这麽美味可口的东西他可不想尝过一次就没有了。
睡梦中的悦泽似乎被噩梦所困扰,总是时不时的抽泣,紧闭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啸真一边擦去悦泽的泪水,一边在心里感慨,"这个家夥,还真他妈的可爱。"
直至日上三竿,啸真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悦泽才睡醒。睁开眼看见啸真的脸,悦泽就吓得往後缩。啸真见此情况,不得不亮出他招牌式的明朗笑容,尽量温柔的说:"泽弟啊,昨晚我是有一点过分,你现在还痛不痛?"
美人的笑容依旧是那麽迷人,看得悦泽有些失神,可是昨晚的记忆实在是太恐怖了。想到昨晚啸真贯穿他时那撕裂的痛,悦泽就清醒了过来,泪水再一次充满双眼。悦泽那委屈,痛苦又害怕的模样,看得啸真口干舌燥,不禁在心里骂道:你这小子再这样看我,老子现在就再吃你一次。
虽然心里那麽想,啸真面上还是和煦如春风,温和的道:"泽弟,别害怕,我来给你清理一下伤口"悦泽见後啸真接近,便不自觉地往後缩。
床终究只有那麽大,悦泽还是被啸真抓住,按在身下。悦泽被啸真吓得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带著哭腔含含糊糊的道:"我好痛啊,求你不要在做了,总镖头!"
悦泽求饶的哭声,弄得啸真心里一揪,不由得放柔了口气,道:"泽弟别怕,我就是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不会很痛的。还有以後叫我啸真就可以了。"
啸真掰开悦泽的臀瓣,悦泽的小穴里,干涸的血水混著精液弄作一团,十分的触目惊心,看得啸真连连摇头。昨天他确实是太猛了,此刻他也突然明白了情欲是洪水猛兽的至理名言。
啸真打来温水,小心翼翼的清理悦泽的菊花,每当悦泽痛得抽气时,他的心也跟著抽搐。他那慕啸真,堂堂一个江湖上最大镖局的总镖头,竟然为一个无能的男人动了心。
待清理完毕,啸真没有给悦泽穿衣服,而是给他盖好被子,和他说:"今天你就别下床了,好好休息吧,我去处理些事情,过会儿再来陪你。"
赤雷已经在悦泽的门外等了3个时辰,看到啸真从房里走出,便迫不急待的冲进了房门。悦泽一转头看到赤雷站在眼前,泪水就在也绷不住了,哗啦哗啦的淌了下来,拉著赤雷的衣袖大哭道:"你主子我被人家吃了呢!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一边哭一边往人家的衣服上抹鼻涕和眼泪。
赤雷万分无奈的看著痛哭流涕的主子和变成手绢的衣服,叹了口气道:"我说主子,我不是提醒过你麽,那个那慕啸真不合适,你偏不听,现在吃亏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这回你总算死心了吧,我们回王府去吧!你要是不甘心我现在就去废了那个那慕啸真。"
"不要,我还是喜欢那个美人,我要留在这里"悦泽抢著说。
赤雷忍了这麽久,此刻终於爆发了,冲著悦泽嚷道:"我说你脑袋里面的是脑子还是豆腐,被人家插了之後还要留在这里继续被人家插,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赤雷也朝他喊,这让悦泽委屈极了,大哭著道"美人插我是喜欢我,只要他喜欢我,我就还有机会!谁让我就是喜欢那美人呢!我就是喜欢!你说,我该怎麽办呢?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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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真被杂事拌住,一走就是多半天,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啸真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赤雷竟然坐在他的床上,更让啸真无法忍耐的是,那个赤雷的手居然还在他的小泽身上摸来摸去。
一股莫名的怒气从啸真的丹田陡然升起,他强压著怒气,极力平静的开口道:"赤雷兄弟,你怎麽在我的房间里?"
"他病了,我来陪陪他"在强压怒气的又何止啸真一个,赤雷也在强忍著愤怒,他从小就尽心尽力保护的主子,就是被眼前的这个人弄得如此狼狈。
"怎麽病了?"啸真吃惊之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床前。床上的悦泽面白如纸,额上还敷著布巾,看上去病的不轻。
"发烧外加拉肚子,至於原因嘛,我想总镖头应该清楚吧!"赤雷并没有看啸真,只是认真的给悦泽揉肚子。悦泽的肚子已经痛了有多半天了,还不停的拉肚子。又因为拉肚子,後穴的伤口就感染化脓了,每次去茅厕都像受刑一样。
啸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肇事者确实是他,赤雷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他和悦泽是主仆关系。正当啸真苦苦寻觅破解尴尬之道时,悦泽却蜷起身子,连声呻吟起来。赤雷低下头,问:"又要去茅厕麽?"。悦泽无力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