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奶奶个腿!”安乐侯没忍住痛骂出声:“我儿刚刚是被抬回来的,这一切,都是拜你女儿所赐!”
他撕破脸,江昭荣也收起了笑容:“侯爷慎言,此事皆听侯爷所言未免偏颇,侯爷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女儿害了你儿子?”
“再者说,侯爷一口一个稚鱼害的,我倒是要问问,你儿子到底怎么了?”
安乐侯一噎。
他喘着粗气,从吕耀祖手里夺过来高岩:“说,把你在侯府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给本侯说出来!”
高岩声音颤颤巍巍把当日的赌注复述了一遍,只字不提吕代宗的为难,言语间也偏向侯府。
安乐侯满意点头,看着江昭荣:“可听清楚了?你女儿一心要为我儿治病,本侯很怀疑她是医术不精,害了我儿,你说今日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不交。”江昭荣面色平静。
“你说什么?!”安乐侯手放在鞭上,隐隐有抽出来的举动。
江昭荣瞥他一眼,身子岿然不动:“不交!”
“好好好!”安乐侯磨着后槽牙:“我儿日后便是个废人了,公平起见,今日我将你女儿也抽成废人,此事,便可一笔勾销了。”
他抽出鞭子朝旁边狠狠挥了一鞭,桌子自中间裂开,上面摆放着的茶壶茶杯丁零当啷地碎了一地。
气氛剑拔弩张,下人们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江昭荣,本侯便明说了,今日这江稚鱼你是非交不可,若是不交,可就别怪本侯不顾往日情面了。”
江昭荣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安乐侯气极反笑,正欲动鞭子,却听一道清亮的少女声音响起:“我来了。”
我愿封你为睁眼说瞎话鼻祖
安乐侯的目光在她一步步的靠近中越发狠戾,如果眼神能杀人,江稚鱼此刻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江稚鱼衣着整齐,看起来就像是并未就寝过一样。
她眉毛轻微挑起,眼神满是困惑:“不知侯爷找我,所为何事?”
安乐侯脸颊肌肉抽动:“你不知?何必装傻充愣,我儿好好的,你为何要与他打赌?”
江稚鱼微垂着头:“我只不过是看吕公子面色发青,脚步虚浮,便好心想要为他医治一番罢了……”
“好心?!”吕耀祖忍不住插话,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我看是歹心罢了,小小年纪心肠便如此狠毒,日后还不定要长成个什么样子!”
江昭荣皱眉,向前一步把江稚鱼护在身后:“大公子,还请慎言!”
“慎言……”吕耀祖没好气地重复了一下,指着江稚鱼的鼻子:“她倒是没事,我弟弟呢,我弟弟还在床上躺着,现下人还未醒!便是醒了,日后也就是个废人了!”
他情绪激动,江稚鱼在江昭荣身后露个头,眨眨眼睛。
【活该!】
【熊孩子后面必有熊家长,就因为他们的放纵,养得吕代宗不知天高地厚,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见到貌美的女子便强娶为妾,民妇强掳玩弄,贞洁刚烈的,便当着丈夫的面一头撞死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