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邦邦地开口:“别笑了。”
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容诀笑得越欢,血也流的更厉害。
……有病。
桑宁宁擦得烦了,索性按住了他的唇角,整个人?俯下身。
她也不去管身后管事们欲言又止的眼?神,直接凑在了容诀身边,语气平静至极地唤了一声“大师兄”。
“我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和我走。”
桑宁宁想得很简单,她可以把容诀接到自己的住处修养。
她记得容诀说过,从湖外通往湖心的路,只有她能控制。
这样一来,哪怕之后来再多人?,她也可以关闭这条路,不让他们进?来。
容诀忍不住又弯起了唇,浅薄地笑了一声,吐出两个字。
“不要。”
话虽如此。
可实际上,可他空荡荡的心房却骤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以至于他的身体都颤了颤,控制不住般的向她的手掌处蹭了蹭。
像是撒娇。
他浑身上下都在渴望温热的触碰,如同?被冻结的雪水,在太?阳升起前最强烈的呼唤。
即便结果是融化与消散。
就?像现在。
容诀知道自己很疼,但还?是想要和她再多说些话。
“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么?”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脸,轻声道,“你只当不认识我才好。”
冰凉的唇瓣擦过掌心出薄薄的茧,有些怪异的痒。
“你该走了,桑宁宁。”
容诀下了最后的判词。
他目睹着小姑娘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有些想笑,心中的欲望也在温热从肌肤上离去的一刻达到了顶峰。
占有,禁锢,沉沦。
望着她的背影,容诀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神色。
太?慢了。
他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想到。
或许,她该逃得再快些。
……
另一边。
桑宁宁憋着一股气站起身,看向身后的管事,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
“多谢诸位师长。”
管事们受宠若惊。
他们这些人?名为“管事”,但内门弟子——特指容长老麾下的弟子,从来将他们视若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