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锦站起身,十分迫不及待:“那我现在就去给方盟主写信。”
她说完就跑回了房间,曾棋也告了别去找随千峰了。
陈天暮见迟湫眉头微皱,用肩膀碰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迟湫说:“按说这两年飞鹰堡与方喆应该关系还不错,那飞鹰堡在方喆眼皮子地下做这种事,方喆会不知道吗?”
陈天暮一愣:“这方盟主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方喆最开始是比武赢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迟湫没出现之前他才是第一。
自打当了这个武林盟主他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为江湖做了不少事,大小门派有什么争端不好解决,他哪怕费力不讨好也愿意去当这个和事老,解决问题也向来就事论事从不偏颇谁,遇到谁有困难也愿意拉一把,不然他在江湖里也不会有如今的威望,武林盟主的位置一待就是十年。
八年前迟湫虽然赢了方喆,但并未继任武林盟主,因为他本身就对武林盟主没兴趣,他自在惯了。
到如今方喆还在任则完全是因为他的声望。
迟湫也不愿恶意去揣测方喆,毕竟方喆在他心里算是一个不错的长辈,即使当年得知他杀了迟公习,方喆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在别人对迟湫恶语相向的时候甚至还会袒护他。
这样的人会是那些绑架女人和孩子的帮凶吗?
迟湫不知道,但他知道,道听途说不可信,到底如何他要亲自去问一问方喆。
迟湫摇了摇头:“算了,我也是瞎说的,不必多想。”
陈天暮说:“你也别想了,赶紧躺下休息。”
陈天暮扶着迟湫躺好,然后也钻进了迟湫的被窝。
迟湫看他一眼:“你上来干什么?”
陈天暮一脸理所当然:“我怎么不能上?”
“你自己没有房间吗?”
陈天暮抱着他装模作样地嚎啕大哭:“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昨天还抱着我甜甜蜜蜜,我唔。”
迟湫一把捂住了他聒噪的嘴,他无奈地叹着气:“嘘,我头很疼。”
陈天暮立马安静了,半坐起身紧张地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
迟湫阖着眼说:“你安静点就行了。”
陈天暮瘪了下嘴,躺了回去安安分分地挥手熄了灯,揽着迟湫乖乖睡觉了。
迟湫果然是皮实得很,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第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早上起来在后院里打了一套拳,出了一身汗,他回房间洗了个澡,然后神清气爽地坐在院子里盯着陈天暮练功。
这时吴文锦面带愁容地跑了过来:“迟大哥,不好了。”
迟湫问道:“怎么了?”
吴文锦说:“听说飞鹰堡的人闹到方盟主那里,说你杀了他飞鹰堡十几人,欺人太甚,闹着要方盟主主持公道。”
陈天暮一惊:“他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吴文锦点点头:“而且好多江湖人士都觉得你是武林害虫,要他联合整个江湖门派,追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