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格伯特嗤笑一声,“我自然会为他安排好医生,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说了,我的奴隶身体不好,撑不过去。”陆庭越的语气也变得重了些。
“那他也不能跟你一起走,将领上战场家属要留在帝都,你的规矩都读到哪里去了?!”爱格伯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喊着,跟陆庭越争执不休。
陆庭越的脸阴沉得都快滴出墨来了,“他只是一个奴隶。”
“只是一个奴隶?那他是死是活很重要吗?”爱格伯特反问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跟您道歉,我恐怕不能立即出发了,只能七日后再走了。”陆庭越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爱格伯特叫住了他,胸口明显地起伏,显然是被气到了,但又不能拿陆庭越怎么样,他咬了咬牙,说:“度过·发·情·期,立马回来。”
“是。”陆庭越看着爱格伯特铁青的脸,行了礼后便退下了。
贝斯哈尔
云梦轩。
陆庭越以为一回到家,苏池就会立马黏上来,没想到苏池却是看了他一眼,就吓得往后退。
医生在一旁解释说:“这种时期的oga您可以理解为小动物,您刚刚抛下他走了,就等于不要他了,所以他现在对您已经不信任了。”
陆庭越揉了揉山根,无奈上前,放轻声音哄着他,“苏池,你不是要跟我去贝斯哈尔吗?现在我们就去,好不好?”
在旁边看着的医生都目瞪口呆了,平时哪里能看到陆上将这般铁汉柔情的样子啊?
苏池抬起头看着面前的alpha,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刚刚陆庭越说了什么,他好歹能想出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陆庭越宽大带着抢·茧的手上,光是触碰,苏池就被契合度非常高的信息素影响得发抖,他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呻·吟。
·
苏池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在暖得要出汗的房子里了。
嘶……疼死了。
这次的药效太猛了,期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了,只有满身的吻痕,手脚腕处的淤青跟浑身的酸痛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不对,他依稀记得几个片段。
是陆庭越在·顶·撞·他的时候,掐着他的脖子说:“等你清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他脸上一热,甩了甩头,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观察了一下房间的环境,随后就扶着腰走到窗户前。
“唰——”
他一把拉开了窗帘,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茫茫的一片,连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树,看起来像是长在雪里的一样。
他抬手抚上有些冰凉的厚玻璃,笑了一下,看来陆庭越对他还有几分是真的……
只不过……他把手收回来,看着自己的手,他也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