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卡是陈山君兼职的存款,比军队的工资卡要多,要是仔细查账目来源,陈山君得去军队喝一壶。
因此陈山君把第二张卡藏得很严实。
“你哥告诉我的”,林资在岑明视举着的小镜子前试口红色号。
陈山君恼烦,“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岑明视瞬间敬仰,陈玉京不愧是他们从小长大的一伙人中最聪明的。
陈山君的家当藏在哪里他都知道。
“小兔子”,林资歪歪头,看到神游天外的岑明视,使坏道:“陈玉京还告诉我,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哦~”
岑明视:???!!!
岑明视努力找回理智,抱着没有的希望的虚弱道:“不能吧,玉京哥怎么知道。”
即便陈玉京是专门研究兽人的,也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吧。
林资不放过他,得意眨眼,“持续几天我也知道~”
好了,岑明视已经不想听了。
“别说了”,岑明视脸色涨红,“求你。”
岑明视收回对陈玉京的崇拜,揭他亲弟弟老底就算了,怎么还把他的老底当笑话讲给林资听。
林资闹够了,开始欣赏自己的美貌。
“好看吗?”林资扣陈山君的眼珠,逼他看自己。
林资的唇是自然的粉色,涂上薄薄的釉彩,柔润晶莹,微微露出的缝隙中,依稀看得见皎洁的贝齿。
陈山君想起这口红是花自己的家底买的,完全升不起任何赞美的心思。
岑明视整理好心情,生怕陈山君的不配合惹到林资,再让他说出什么他钻到地缝里的的话,在一旁积极道:“好看!好看!”
林资不听岑明视的,岑明视太弱太好欺负。
林资喜欢干强人所难的事,比如折磨陈山君。
“快点看我!”林资不高兴道。
陈山君扭头,林资想把他脸揪回来,又嫌弃陈山君脸上章鱼液没处理干净不肯碰他,于是晃着小脑袋跟着陈山君转来转去。
林资晃得头晕,最后急了,挑着陈山君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耳朵咬了上去。
“嗷!!!”陈山君的眼泪飙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白线。
林资乐得拍手,“叫你气我。”
陈山君疼得拎起林资的裙边擦泪,他也快气死了。
“陈玉京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这两人没事凑到一块,啥事没有净蛐蛐他们了吧。
陈山君不受痛,一点点疼都会成千上万倍地在他身上扩大,这件事除了他家人就是从小长到大的发小知道,现在又多了个林资。
林资抱着胳膊盯陈山君,岑明视忐忑地把林资的裙子从陈山君手里解救下来,“你随便用手背抹抹得了,撩人家裙子干嘛。”
走光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