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今天一直在笑,笑的比前些天加起来都多。】
【清扬也在傻笑,我也跟着笑的像个二傻子。】
【傻清扬呦,一见面就被姐姐拿捏的死死的,嘿嘿。】
“这些年,清扬你是怎么过的?”
“这些年,盼姐姐过的还好吗?”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四目相对,清扬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知为何不敢看清欢,明明是他一直找的盼姐姐。
然而此刻,面对面坐着,司清扬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颇有几分书上说的练功到走火入魔的状态,脉搏跳的有些快了。
清欢悄悄将之前的那杯茶水倒掉,率先开口:“我过的尚算不错,学戏、唱戏,不过是些乏善可陈的生活,说说清扬你的事吧,你的见识一定比我多,经历也更有趣。”
……
两人相认,司清扬原本准备解决抢婚事件的法子也要更改。
在清欢担忧的目光中,司清扬离开了三天,亲自前往了一趟金沙帮。
据说,那一天,金沙帮主与一位年轻枪客在碧江上交手,劲气余波激起涛涛江水,那年轻枪客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能与金沙帮帮主打成平手,后来人们寻找枪客踪迹,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悄然离开。
青石镇内很快恢复了平静,之前纨绔少爷不知为何,灰溜溜被家族召回,离开前还亲自登门对清欢致歉,沈家戏班子不久重新开张,而戏楼最好的包间雅座也有了唯一的一位客人。
司清扬在青石镇定居下来,清欢的每场演出他都在场,偶尔外出接些任务,也会很快归来。
而每一次归来,他都会带些当地特色送给清欢。
或是一个泥塑小人,或是一根木簪,一个玉镯,不拘泥贵重,只要是他觉得适合清欢的,一分钱,或是一千金,他都会为清欢带回来。
观众们和戏班子的人都看出来了,清欢对于司清扬来说,不仅是幼时的姐姐,司清扬他心悦清欢。
而清欢这般通透的女子,即便一开始因为两人的关系并未立刻看透,时间久了,又怎会毫无所觉。
清欢感觉到了清扬对她的心思,她躲避了清扬几日,在清扬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清欢再次出现,之后,她一如从前,没有拒绝清扬送她的礼物。
而在清扬外出时,清欢闲暇时刻开始练习刺绣,她绣的是一对鸳鸯戏水图,沈班主也悄悄为清欢准备起了嫁妆。
他们都在等清扬开窍,等清扬提亲,沈家班对此还设置了赌局。
清扬偶然一次发现,还好奇询问清欢:“叔他们赌的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清欢似笑非笑倪了清扬一眼:“哦,没什么,他们赌大黄那条蠢狗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清扬不知怎么回事,对上清欢这个眼神,耳根又是一热:“姐姐也想玩玩吗,我帮你出彩头。”
清欢叹了口气,将剥好的瓜子推到清扬面前:“吃吧,呆子。”
清扬想都没想就道:“盼姐姐的瓜子最好吃了。”
【清欢姐姐腹黑腹黑滴。】
【眨眼,姐姐不坏,弟弟不爱。】
【小狗弟弟天然克腹黑,姐姐刚才的无奈一笑好宠。】
接下来,是十几分钟小情侣没有捅破窗户纸时的高甜暧昧拉扯,就好这口的苍天星观众们看的一本满足。
星火娱乐,提前看过完整内容的人,此刻看着弹幕上刷过的一排排,观众们对桓栩拍小甜恋爱日常的彩虹屁,心情微妙。
吴倩荧看向季晓婉:“小晚,这叫什么来着?”
季晓婉思索片刻:“把观众骗进来杀?”
吴倩荧幽幽道:“如果我是观众,我真的也想给桓导寄刀片。”
桓栩并不知道自家演员的腹诽,他看着进度条,满意点点头,最精彩的地方就要到了!
剧情还在继续,司清扬和自家大师兄通信,信中写了司清扬最近的烦恼:他怀疑自己练功练差了,并且附带自己的病症。
理所应当,在看到司清扬的信件后,大师兄险些没笑岔气,大师兄潇洒提笔,回信只有一行字迹:
“小六的确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此病名为——相思病。”
司清扬手一抖,下意识掌心用力一握,整张信纸碎成了齑粉。
夜里,司清扬辗转难眠,脑海里想的都是大师兄的诊断,相思病,他都不认识几个姑娘,相思谁去?
好不容易闭上眼,半睡半醒间,身影浮现在眼前,孤身一人站在戏台中央,抬眸一笑,夜半司清扬猛地惊醒。
这一次换成了司清扬故意躲着沈清欢,也不知道司清扬自己想了什么,整个人都日渐憔悴,一次出任务,还受了不轻的伤。
最后,清欢姐姐又心软了,她怕司清扬一个人胡思乱想下去,再遇到意外,她总是不忍看他痛的。
于是,清欢亲手绣的鸳鸯手帕被她送给了司清扬。
清扬先是不解,很快想到什么陷入狂喜,但又怕是自己想多了,整个人重新陷入萎靡。
想不通,司清扬又不愿错过,最后一咬牙,吹了半夜冷风后,又一次夜里敲响了沈清欢的窗。
“盼姐姐,你不用开窗,我……那个,今天月色真美,不是,我想说的是,其实我……我给姐姐带了些吃……”
话没说完,沈清欢就一把推开了窗子,将一个条子甩给司清扬后,又“碰”一声,一把将窗户拉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还有给班主的聘礼,不然我不嫁。”
【哈哈哈,换我是清欢我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