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完全不敢相信的口气,“带没带孩子?”
“孩子?哦,没有。”我差点笑出声来,孩子?tetsuko吗?ken出任务带着tetsuko?想想都觉得够爆笑。
“那可糟了!”同事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女人离家出走如果带着孩子,那就是回娘家了,要是没带孩子,那可就危险了,你还不快去找?!”
“这……没那么严重吧。”我咽了口吐沫,“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啊?你知道?哦,那还好。哎,还不快去把人家接回来?”
“现在不行。”我再次苦笑,“他现在不肯回来,过一阵子再说吧。”
过一阵子……至少要一个月呢。
ken每次怕我担心,总是把出任务的时间长短和办案的困难程度降低指数,但他半夜从队里赶回来,额角贴着纱布,手上缠着绷带的那种狼狈却很容易地就把他之前许的诺给推翻了。
这笨蛋连撒谎都不会。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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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频道一圈又一圈地循环,无聊地扔下遥控器,我看着旁边已经睡着的tetsuko。
细小的鼾声证明它已经睡得很熟了,气息轻轻吹在细软的纯白色毛发上,形成小小的波动。
不知是受我精神不振的影响还是因为家里少了一个人的缘故,tetsuko最近也不是很活跃,不爱吃东西,整天就是睡觉,连早上散步时都不和别的狗打架了。
想想以前和ken一起带它出去玩时,它那个疯劲就别提了,和遇上的每一只狗打架,不管对方有多大的块头都敢往上冲,似乎有ken这个警察做靠山,就什么都不怕了似的。
现在靠山只剩下我这一边,当然不如以往。
“他不在,你不踏实了?”我抬手摸了摸tetsuko的尖耳朵。
纯白的小脑袋动了动,然后又开始酣睡。
“唉……他不在,我也不踏实啊。”
每天的不安等待一直持续了38天,和我想象的差不多,ken又回来晚了。
这些天我没给他打电话,我不想打扰他,就让他专心出他的任务吧。
“等你回来再算账!”我拼命嗅着他枕头上残留的烟草味道。
那时候我没想到会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得到ken的消息,更没想到这个消息竟是如此让我震惊。
清晨5点,已经沉默了太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响彻了整栋房子。
我那时候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跑去接电话的。
听筒里传出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是北村家吗?”
“哦,是啊。”我有点犹豫,这是谁?
“我是北村的队长。”
队长?
“哦,哦,您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