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景砚端着水喝了一大口,齐沅爆发出一声怒嚎。
“这个该死的私生子,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别侮辱小动物,他还不配和它们心相提并论。”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么讨厌你,怪不得那些媒体都没有提及景家有除了你之外的孩子,原来他只是一个私生子,上次去景家时看见他的那个样子,我还以为景家会是他的,结果就是一块还没成型的小饼干,不知道在那里嘚瑟什么,早晚会自食恶果。”
齐沅骂骂咧咧,似是觉得还没尽兴,他还打算继续,不过此时他瞥见手机上面的推送信息,还未消散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怒了,彻底怒了。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我就说你的剧本怎么会好端端的被抢,原来是他在搞鬼,他就是想要抢呢的东西,现在是抢资源,以后就是抢景家,这个私生子的心思真是好肮脏啊,你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虽说景家的财产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只要想到景家的一切会被私生子霸占他就心痛。
私生子绝对不能拥有这些东西,什么世道,婚生子还没有私生子高贵?
齐沅是最看不起私生子的,无缘由的厌恶。
齐沅气的整张脸都泛红,和他相比,景砚这个当事人倒显得淡定许多。
”我当然不会把景家给他,景家的一切也有着我母亲的心血,我绝对不会让它落在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手里。”
“对,你就是要这样,不过你和云灼的事情暂时别告诉别人,尤其是景家那些人,景煜连你的资源都在抢,谁知道会不会把主意打到云灼身上,更何况云灼如今的地位让他时刻被关注着,不管是圈子里还是圈子外的人都想攀上他向上爬,你那个渣爹肯定也不例外。”
齐沅的话不无道理,这也正是景砚不想曝光两人关系的其中一个原因。
因为他知道,一旦曝光,景父那个老奸巨猾的肯定会在外制造一些不恰当的且引起他人误会的言论,他并不想让云灼被牵扯进他们景家的这些烂事中。
他希望他和云灼的关系是不掺杂一丝利益的,尽管他最开始的接近也不是带着真心,可以后会是。
景砚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光,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幸福甜蜜的笑容悄然出现在脸上。
齐沅正打算让他看一篇报道,刚转头看见景砚的模样就又转了回去,脸耷拉着,一看就知道受了刺激。
他报复性的翻看着有关景煜的报道,越看越生气,可想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又不得不看下去。
只不过时不时的要制造些动静表示自己的不爽。
景砚也不是耳聋眼瞎的,他的那些动静只要是个人都能感受到。
不过他这个模样倒是让他想到之前看见的一幕,他神情严肃,立刻询问:“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和云灼的经纪人走到一起的?而且之间的氛围还怪怪的,你不会是对人家下手了吧?”
他脑海中闪过云灼的经纪人袁沉潇的面容,说实话,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
袁沉潇和云灼是两种类型,云灼是张扬肆意型,袁沉潇就是成熟稳重型,这种人乍一看很给人安全感,但他也觉得他有一种隐藏的腹黑属性。
齐沅听着偶像的名字眼神飘忽,脸蛋通红,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理直气壮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我们不是在谈你和云云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转到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