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滚你滚呐,别碰我!”
面前的人衣衫不整,脸色晕红,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情只要稍稍用脑袋一想就能想到,景砚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他也是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他觉得他现在根本接受不了那种事情的发生,更何况他一向是骄傲的,怎么能容忍自己和一个山寨头子发生荒唐的事情。
他极力抗拒着,可他的抗拒并没有得到云灼的放过,在云灼的眼里,他只是在发小脾气而已,他可以纵容,也可以哄着,毕竟最后他这个大灰狼是一定要将小白兔吃掉的。
只有吃掉小白兔才能安心,让他永远的逃脱不了。
云灼眼眸深邃,他一只手握住景砚的手腕,腿压制住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抚上景砚的唇,狠狠一按,等唇的血色蔓延,他才轻笑一声,低下头去,品尝他觊觎已久的美味。
品尝美味之前还不忘哄着:“别抗拒我,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等的我都绝望,是你突然出现在我的地盘,让我有可乘之机,这不能怪我。”
在这之前,他本来快要放弃,只想着默默的关注着景砚,可是命运好歹还是眷顾他的,这次他不会放手。
景砚不依,他不懂云灼的话,也没有看见云灼眼里的庆幸,他只知道对于他来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他是一种屈辱,他要反抗。
景砚想要翻身,可是被压制的死死的,无论他做什么云灼都能预判他的做法,并在前一秒化解。
“真是不乖。”
云灼抽出他的腰带将景砚的手绑着,举过头顶。
“你这个土匪、强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皇上!”
云灼眸色一沉,身子也跟着一沉,靠在景砚的耳边,邪笑出声,他当然知道景砚的身份,也已经想好后面的安排。
若景砚要回宫,那他也跟着回去,他可以做他的男后,不过后宫只能有他一个人;若景砚想要待在山寨,他也可以满足,无论景砚想在哪里,他都会满足他,会依着他。
景砚被云灼的话刺激的脚趾蜷缩,他以为他的身份云灼并不知道,可为什么他知道而且他知道还对他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是想死吗?”
“呵~皇上会杀我吗?”
“如果你继续就会。”
“那就杀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拥有过,让我死也甘愿。”
云灼一向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在面对景砚时,也只是想着将人占为己有,至于之后的事情谁在乎呢?
他只要能拥有就会满足,之后是杀是剐都随便,不过这时候如果景砚还能想其他事情,就是他没能力。
云灼拉下床幔,任由景砚反抗,任由外面的蜡烛默默的燃烧一整晚,在天色渐渐亮起,房间内的动静才稍稍小了一点,不过还能隐隐听见景砚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骂骂咧咧的。
“你这个混蛋,知道我的身份还这样对我,以后我可怎么办?那些大臣们知道我被你……可怎么办?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这是砍刀强盗行径,我要把你抓起来,关入大牢。”
景砚断断续续的说着,哭泣声加大,但他身后的云灼并没有理会他的控诉和威胁,而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甚至还笑得出来,“你可以试试把我抓进去,到时候你就等着看我究竟是一直待在里面还是越狱出来找你,被我找到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云灼不怕景砚的威胁,心里没有一丝畏惧之意,他知道景砚最多只是嘴上说说,让他真做他是不会做的。
但他就是稀罕他强装镇定且凶巴巴威胁人的样子,看上去可爱的紧,也更让人想要疼爱。
景砚的确被疼爱的狠,他一整晚没睡,只要他有晕倒的迹象云灼就会让他清醒,恶劣的让他眼睁睁看着两人被永远绑定,想分都分不开。
在天边的云彩被阳光照耀的金黄金黄时,景砚被云灼从床上捞起来洗漱。
他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挂在云灼的身上,脸上还带着泪痕,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青紫一片,看上去可怜极了。
云灼看着那些痕迹难得的心虚,他也没想到景砚的皮肤这么脆弱,轻轻一握,手腕上就能出现一圈红痕,轻轻一嘬,就会有一个红点。
在洗漱时,云灼也难得的良心发现,并没有再次折腾,而是目不斜视的照顾着景砚,争取让他感觉到舒服。
在抱着人回去的时候,他特意带着景砚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并且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得到景砚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后才满意的回房。
“无耻,不害臊。”
“多谢夸奖,我就是一个粗人,害臊是什么完全不懂,你以后可以教教我。”
在景砚的唇上偷的一个香,他才当着景砚的面换衣服,不着寸缕的大胆的站在景砚的面前,一件一件的穿着。
景砚瞪大眼睛,指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带有攻击性的话语。
直到云灼穿好衣服望过来时,他才轻哼一声收回手。
“怎么不继续骂我还挺喜欢你骂我的,多和我说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不论是在什么场合和时间,都很动听。”
“你闭嘴!”
景砚快被眼前这个无耻之徒气的头晕,他想要起身捂住云灼的嘴,结果目的没达成,倒是把自己的伤口给刺激到了。
他捂着屁股眉头紧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偏偏云灼这个造成他浑身疼的罪魁祸首又在假惺惺的关心他,他越发觉得委屈,眼泪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