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吻。
“我就要说……”
再吻。
“产屋敷……”
再吻。
“我不……”
再吻。
“……”
无惨眼里又泛起了水光,他分明已经没有再开口了,产屋敷耀哉却还是这样不依不饶地吻过来,简直欺人太甚。
他是鱼吗?不这样呼吸空气就会憋死?
咬断那根舌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产屋敷耀哉灵活的很,几次都没让无惨抓住。
无惨脸上半是羞恼半是愤恨,他抓着产屋敷耀哉的肩膀,放开了牙关,第一次主动探出舌头,凶狠的回敬到了产屋敷耀哉的嘴里。
你不是很会做这种事吗?不是不想让我开口吗?
产屋敷耀哉停顿了片刻,紫眸微微发亮,继而更加奋力的去纠缠无惨的舌头。
无惨眼神凶恶的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用力到似乎这样就能把产屋敷耀哉吸干,两人唇舌间发出了啧啧的水声,激烈无比。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行动正好称了产屋敷耀哉的心意,数次短暂的浅吻变成了有来有回的深切长吻,时间的流动似乎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缓慢无比。
而从这种亲密无间的互动中,无惨甚至隐约产生了一丝不明缘由的兴奋。
只是他的攻势开始还很猛烈,然而越往后,口腔中的氧气就越少,他的舌头也就越绵软起来。
已经有些分辨不出方向了。
察觉到这种状况的时候,无惨已经头脑发晕了,他握住产屋敷耀哉肩膀的力道越来越浅,瞳孔圆润而无害,身子向下滑去。
产屋敷耀哉轻喘一声,扶着无惨的腰,把他平放在了枕头上。
今天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继续下去就太过火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了,产屋敷耀哉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薄汗,他正要收回放在枕边的手,却被无惨无力的手勾住了指头。
“……产屋敷。”
无惨说话还不太连贯,声音又低又哑,需要产屋敷耀哉低头凑过去才能听清。
“你比花街的男人……还要下流。”
产屋敷耀哉镇定自若的点点头,“你比花街的花魁,还要让人心动。”
“……我要撕碎你的嘴。”
“像刚才那样?”
“滚开!”
“喝了药休息吧,过两日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和我一起出面。”
产屋敷耀哉说着就端过了那碗由蝴蝶香奈惠提供的安胎药。
“我不喝那个女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