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是真的受到了酒精的影响,鲛人的身影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脑中。
酒醒了,他就恢复正常了。
于是,见到鲛人时,傅月庭的脸色看不出半点异样,仿佛昨天白日里幻想了人家一遍又一遍的人不是他。
“傅月庭,庙会好玩吗?”鲛人的语气既好奇又带着一丝委屈。
傅月庭拿出一竹筒的柠檬汽水给他,不假思索道,“一般,不如和离落殿下一同捕鱼有趣。”
鲛人的眼睛亮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柠檬汽水还是因为他的话,“真的吗?”
“当然,”傅月庭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过是人多了些,比往常热闹了些。”
鲛人轻哼了声,瞄了一眼傅月庭,下巴微抬,“那你下次还会为了庙会不与我捕猎吗?”
傅月庭弯了弯嘴角:“不会了,还是与离落殿下一起更有乐趣。”
“你知道就好。”鲛人的情绪彻底被安抚了。
、打成鮟鱇鱼
寒暄结束,傅月庭正了正脸色,开始说正事。
“昨日我在县里见到了苍鹰国国师的两个徒弟。”
尤离落的眼神一厉,“他们还敢过来。”
傅月庭:“我虎口夺食拦截了那么大一笔赃-款,他们自然坐不住。”
“那两个丑东西呢?是不是还在这里?”
傅月庭:“……”
丑东西的徒弟也是丑东西,没毛病。
“离落殿下有什么想法?”
鲛人噌的亮出利爪,“把他们绑起来,扒皮抽筋,喂鲸鲨。”
傅月庭后背一凉。
他知道,尤离落说的扒皮抽筋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傅月庭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把陆作师兄弟带来了,真的会首次直面扒皮抽筋现场。
鲛人甚至不需要刀剑辅助,直接上手就能开干。
傅月庭小心翼翼地握住鲛人的手,“那两个人暂时还有点用,离落殿下稍安勿躁。”
尤离落怕误伤了傅月庭,收回了锋利的指甲,“好吧,既然你说有用,那就先不动他们。”
远在县城主簿府的陆作樘二人齐齐打了个喷嚏,不知为何,有种逃过一劫的心悸感。
两人对视了一眼,
“师兄你也是?”
“师弟你……”
二人同时皱起眉,“难道传信已经到师父手中了?”
陆作风打了个寒颤,“大概是的……”
那样具有挑衅意味的一封信……
他已经预感到未来他和师兄回去后的日子有多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