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秋和老头子听了周坤的吩咐,均感到无比吃惊。
他们本以为这位新“东家”会是圣姑的对手。之前任盈盈有交代过:紧盯着周坤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的消息,都要及时汇报。
既然他俩是对手,那周坤为什么吩咐他们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圣姑出气?
这……
他们又抬眼看了周坤一眼,觉得这位确实英俊不凡,和圣姑就如同一对璧人,十分般配。
英俊的少侠费劲心力讨好圣姑;而圣姑又吩咐他俩紧盯着周坤的一举一动……
这会不会是怕他这个心头好招蜂引蝶,要他们监督、规劝其洁身自好?
一时间,他们福临心至,都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是小两口双向奔赴呀!
……
“是,东家,我们一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周坤可不怎么放心他俩,忙问道:
“慢着,你们准备怎么恶心王家?
我可说好了,咱们名门正派做事,可要讲究底线!”
祖千秋:……你是不是名门正派,咱们另说;我们黄河老祖二人,可是货正价实的左道旁门。
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探性的问道:
“东家是否可以告知身份?”
周坤似笑非笑的道:
“我不说,你们将来也能查出来。
我是华山令狐冲,呸,华山周坤。”
二人听了一喜:
“周少侠放心。
我们保证只伤对方面皮,绝对不会伤人性命。”
“好。你们再替我给任大小姐传个消息,我还要借她手下两人的一样东西。”
“你要借谁?”
“漠北双雄!”
“什么东西?”
“借他们的人头一用!”
祖千秋和老头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畏惧:
“少侠,这个事情我们不敢自专,还要禀明圣姑,让她来定夺!
冒昧的问一下,他们二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少侠?”
周坤对魔教肆无忌惮的行事风格,还是很抵触的,特别是漠北双雄:
“听说他们素来喜欢劫镖,这倒也没什么。
只是,我听说两人一旦捉住镖师,便要剥皮去骨,生吃人肉,还说什么‘练武之人肌肉结实,吃起来分外有嚼劲。’
劫镖本是件技术活,被他俩这样一弄,可就既不技术又不活泛,实在大大不该。
这样的人,还是送他们重新投胎,还世间一份清明的好!”
两人听罢,均是心中一凌,知道这也是周坤在旁敲侧击的警告自己。
“少侠放心,我们这就去禀告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