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他不解,嘴里不停念叨。
安兴帝:“朕记得不错,爱卿长子,如今在翰林院?”
温志瑜:“是。”
安兴帝:“那世子西席先生,便温翰林吧。”
回忆收拢。
“啊!”柳辞坤发狂的掀翻桌案,所有跪着的婢女浑身抖了抖。
“翰林院那么大…为什么要是他!凭什么是他!”柳辞坤不停自言自语。
罢了,他直起身,踹了一脚倒下桌案。
“你们,把这里收拾干净。”少时,他淡淡吩咐了这句话,眼眶猩红褪去,他走向殿门口。
刚出殿,柳辞坤打了个响指。
侍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跪地行礼:“殿下。”
柳辞坤:“起来。”
侍卫站了起来,柳辞坤做了个手势,侍卫连忙将耳朵凑了过来。
侍卫:“是。”
柳辞坤从袖子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侍卫。
“只能失败,不能成功,你知晓忤逆本王的后果。”柳辞坤警告。
侍卫接过玉佩,再次跪地行礼:“是。”
随后,一跃上屋檐。
柳辞坤立在原地,无声笑了,可看着,听着,却叫人有些发憷。
“卯时扎马步练功,辰时早膳,巳时功课至午时,午时膳后睡觉至未时,未时至申时功课,酉时练剑……”
谷启行生无可恋的看着温清泽和即墨瑾舟商量后给定的日程表。
“是不是过于…”温清泽注意到他这副样子,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身侧无话的即墨瑾舟,还是咽下了那句不妥。
待到巳时,温清泽从桌案上拿了本儒家书籍。
他寻着温铭泽存留的记忆与自己的理解,在悠悠亭下,伴着蝉鸣,清风,美景轩院,诉说古籍。
即墨瑾舟站在远处屋檐之下,望见亭下温清泽的侧颜,眸中情绪难辨,垂在身侧的手指尖颤了颤,松握成拳后又松开。
“文先生,你可看见兄…温翰林了?”温清楚望着无人且堆满书籍的桌案,心中疑惑甚多,于是拉住了路过的文其修。
文其修蹙了蹙眉:“今早你不在吗?温翰林现在是世子的西席先生,现在自然是在世子那里。”
话尽,他眼睛一转:“正好,他这几日没做的就都交给你了。”
说着,他从桌上拿了一沓子的书塞到了温清楚的手上,拍了拍温清楚的肩膀,不待其反应就走了。
温清楚立在原地,他看了看手上又看了看桌案,罢了,他将手中书籍放在了桌案上。
“啊!”温清泽放下手中的书,一手支着脑袋,面上风平浪静,心中无声哀嚎。
“先生可是乏了?”谷启行问道。
温清泽立刻反驳:“无碍,只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