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望向走来的粉衣女子,语气平静:“怎么样?映月。”
映月行了一礼,道:“大小姐,宁医圣不见了。”
林清浅皱起眉:“你说什么?”
映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了过来:“这是医圣留下的。”
林清浅接过信,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展开,上面赫然是宁的笔迹。
徒儿阿浅:
你再次来时,也不知多久,师父有些事要出去,怕是,很久很久都回不来了。
宁
林清浅垂下眸,小声自言自语:“这是第二次她不告而别了。”
她折起信,收起袖中,拿起一边的药箱,回头平静问道:“其他呢?还查到决白花什么了吗?”
映月摇了摇头,面露愧疚。
林清浅叹了口气:“不必自责,还有时间,先不管医圣,你们接着查,三日后再来此禀告。。”
映月:“是。”
温清泽:“将军当真会信守承诺,救我一命?”
即墨瑾舟平静道:“答应温公子的事,我定会信守承诺。”
哪怕是死。
温清泽扯出笑脸:“多谢将军,不胜感激。”
严墨屿插入一嘴:“太子应当已经知晓了温志瑜的谋反意图,在下有预感,不过三月,温志瑜必倒。”
太子……
温清泽一怔,心中漏了一拍,直觉不好。
即墨瑾舟瞧出他心中所想,轻声宽慰道:“不必担忧。”
温清泽垂着眼,长睫颤了颤,若蝶翼微动:“嗯。”
严墨屿:“在下如果没算错,太子殿下手上有温志瑜私扣军饷的证据,私扣军饷是砍头的大罪,但罪不至九族,太子殿下要的,是温家所有人的命。”
温清泽问道:“为什么?”
严墨屿看着十分诚恳,并未说谎:“不知道,在下虽懂些卜算之术,但卜不出人心。”
即墨瑾舟偷偷瞧了温清泽瞬息,没有说话。
少时。
即墨瑾舟沉声打破这不久的安静:“我知道为何。”
严墨屿调侃:“哟,说话了。”
即墨瑾舟冷冷看了他一眼,严墨屿立马轻咳一声,朝他扯了扯笑脸。
即墨瑾舟淡淡道:“他恨温家。”
严墨屿追问:“为什么?”
即墨瑾舟沉默半晌,才轻轻吐出三个字:“我不知。”
严墨屿:“……”
即墨瑾舟看向墨蓝衣服的男子:“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