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鳞鸿仍是笑着,道:“这不是还有你嘛!哎,临倦,我们什么时候逮野味?”
临倦无奈至极,道:“你还想着吃,事还没做完呢。”
阮鳞鸿撇撇嘴,痛苦道:“很着急吗?就不能先吃再做事吗?我好想休息一下。”
临倦叹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先休息也行,然后再做事。”
阮鳞鸿一骨碌坐起身,笑道:“不愧是好兄弟,我这就去叫妹妹来。”
说着,爬了起来,快步离开了这里。
当天下午,阮鳞鸿便拉着临倦进了树林,阮晴烟则准备烹饪所需的一应事物。
阮鳞鸿上蹿下跳了一路,临倦终于忍不住道:“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很累呀。”
阮鳞鸿笑嘻嘻道:“我就是很累啊,不过得看是什么事。”
临倦道:“我们还抓什么野味,我看你比野鸡野兔跳得还欢呢,一会儿别把它们吓跑了。”
听此,阮鳞鸿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们俩都是修士,用法术抓小动物自然轻而易举,但也失了些趣味性。因而,临倦和阮鳞鸿仍是采用老法子——弓箭。
大半个时辰后,二人带着两只野鸡,三只野兔返回。阮晴烟那已经备好了东西,临倦和阮鳞鸿则去清理野鸡野兔。
阮晴烟撸起袖子也要上前帮忙,阮鳞鸿忙阻止了她:“不用不用,又脏又血腥的,你坐那等我们就好了。”
阮晴烟道:“那样好无聊,不如我在这看着吧,正好也能和你们说说话。”
阮鳞鸿道:“这样也行,正好我也想听妹妹说话。”
他用刀割开野鸡的脖子,鲜血登时便流了出来。
阮鳞鸿问:“怕不怕?”
阮晴烟摇头,笑道:“不怕,哥哥莫不是忘了,我可是学医的。”
阮鳞鸿也笑了:“也是。”
二人很快清理干净,阮晴烟又帮着将其切块,再配些蔬菜瓜果,变着花样地做了好几道菜。兄妹三人坐在一起,临倦和阮晴烟都是少言之人,但有阮鳞鸿在,又有酒助兴,期间也是热热闹闹的。
这顿饭直吃到外面天色昏暗,阮鳞鸿已是醉态酩酊。临倦扶着他回卧房,半路上,阮鳞鸿突然凑近临倦,问:“临倦,你说!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临倦道:“是。”
“那我这个做大哥的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我比你大。”
“哎,这不重要!”
“行,那你要问我什么?”
“嗝!”阮鳞鸿打了个酒嗝,酒气直直地喷向临倦的脸。
“我问你。”阮鳞鸿压低了声,“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