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还是看她不爽,一大早就口气败坏。
沈亦白堆笑,“我才出门,这不恰好看见了么,没看什么呢!
前辈剑术不错,就是这个灵气运转似乎不妙,可是受了伤?”
这话不是假的,招式是招式,季悠然最大的问题不在表面,他体内灵气似乎受到钳制,完全不出来,以至于他灵剑上没有一丝灵气覆盖。
“你!”
季悠然现了,眼前这个小子断会让自己感觉无语的,每每开口都是有点呛人的东西在里面。
他俩八字不合。
“我没受伤,不关你的事。”
“哦?那感情好,许是我看错了。”
嘴硬的家伙!
这时管自怜带着丫鬟带了热水和早膳过来,他十分热情。
“两位公子,早膳来了,用早膳吧。”
“岫蕴呢?今日不过来一起吃吗?”
“啊,阁主一大早出门去了,还没回来。”
“他干什么去了,这么一大早的。”
“后面茶山出了点事,两个农户打了起来,阁主去看看,怕是有受伤的。”
“他就爱操心,要打就打好了,惯着他们了。”
沈亦白相当自由,在他俩说话间已经洗漱完毕啃起了包子。
季悠然看着颇为生气,“吃没吃相,哪里来的野人做派!”
丫的,黎志清好歹只是说她乡下人,这家伙说她是野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沈亦白拿了两包子决定出去走走。
惹不起她还能躲不起吗!
“夏公子别走远,阁主不多时便会回来了。”
“我知道,管叔请放心。”
“哎哎,可不敢这么喊。”
“您客气什么,就一称谓,我就去外面逛逛,至多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可不敢耽误人季公子吃早饭。”
“好嘞,那您慢走。”
“你你这小子,给我站住,你刚是不是挤兑我?”
“哎哎,季公子,擦擦汗,咱先擦擦汗,风凉,您出了汗,可别吹感冒了。”
“他讽刺我!!!”
“啊?嗯没吧,夏公子许是关心您。”
“我看你两耳朵中间夹的那个球是空心的。”
“”
沈亦白没走远,就真在院子里逛了逛,这翁岫蕴府邸的地盘,出奇的大。
花园都是成片的,直叫人看不过来。
偶尔路过几个丫鬟,衣带飘飘,看见她都是笑容满面,媚眼如丝,但沈亦白知道,这些丫鬟怕是都有妙用,绝不纯粹只是个丫鬟。
而且看她们那姿色,那做派,不是她喜爱给人贴标签,一般的农户女绝不会是她们这般做派。
沈夏草是农户女出身,且她可是当过丫鬟的人,无论是哪一种身份,都不会如她们那般。
谁家好人家的丫鬟这般妖娆的,别给主母瞧见往死里打。
“鲜花赠美人,哎,瞧瞧,真好看!”
吃着包子呢,看见不远处林荫下有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高一低,形容举止十分亲密。
男的三十开外,面容还算年轻,穿着体面,长袍开衫,腰间还有玉珏配饰,硬要用个词形容整体面貌的话,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