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侵入,穴中柔嫩媚肉根本不适应这样的粗暴,丝丝鲜血从穴口流到大腿。
梅杳玉只觉得自己被温热紧致包裹,舒爽得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宫腔肆意地灌满她!她自后抱紧皇后不让她挣扎,胯下不断地狠命撞击柔嫩的臀肉。
金玉钗环叮当作响,二人下体纠缠不休。
淫靡不堪。
“啊~母后这样紧?母后啊……干你好爽,陛下到底多久没碰你了?嗯?”
“啊啊啊……痛死了,杳玉!梅杳玉!停下!”
因为疼痛让本来已经动情的小穴被惊吓到不再分泌花液,粗壮的腺体疯狂操干一会便感觉到干涩。
长期没有性事的皇后被暴力操干痛得浑身冷汗,她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开始死命挣扎,可又被皇女霸道的信引压制挣扎不过几下又软下了身体。
“本宫错了,本宫再也……再也不会为难你们母女了……求求你放过我罢,杳玉……本宫知错了……”
不断累积的痛楚令她眼前一阵泛黑,多年来女帝宠幸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虽女帝对她无情可也是个温柔细致的人,每每行房事并不会如此待她。
因为渐渐干涩的小穴梅杳玉操干得很不尽兴,她不耐地拍打着被自己撞击出粉红色的臀肉,还咕哝着:“怎幺干了?快湿起来让我好好操!”
听到皇后的求饶,暴躁的梅杳玉又轻笑起来。她不再挺着腰身操干,腺体深深插入最深而后一下一下研磨着宫口。媚肉不再被抽插折磨痛意也缓解下来,反而宫口那处酥麻令人无法忽视。
“嗯~本宫、本宫知错了,好杳玉饶了本宫罢。”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抚摸着皇后的腰身,手掌还在腰下臀间流连。梅杳玉嗓音依旧温和,可吐出的话实在无情。
“您知错的太晚了。再也不为难我们母女?呵呵呵……好笑,如今我的地位还怕您的为难?”她抽出腺体而又再次重重地插入底端。
“啊!”
“如今,只有我难为您的份儿了!哈哈哈……”
江云妨那张精致的面容因折磨和惧怕扭曲起来,她心知自己之前都做了些什幺因而梅杳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她判刑。
她的报复到底为何会是如此?
自从梅杳玉在众皇子皇女之间脱颖而出时她便开始收敛了,且梅杳玉并未表现出急切报复的模样。她曾暗自心安,以为对方不会如此之快地动作。没想到,今日本该是陛下下旨册立太子的日子,梅杳玉没在自己殿中等候接旨竟然醉酒跑来她的宫中。更没想到,新势皇女竟会做出这样的无耻之事!
梅杳玉揉捏着她的乳肉颇有些爱不释手,她嘴里放着狠话可也没再去粗蛮地抽插撞击。她细细地吻过白皙修长的脖颈,手下温柔地玩弄柔软的乳肉和细腻的腰身臀瓣。
怀中之人不再那样恐惧颤抖,有些乖顺地依靠着她软下身子。她张口伸出舌尖舔过皇后颈后的幽香之处,引得怀中女人似水一般更软了些,还不断呻吟颤抖着。
“嗯~不……啊~”
梅杳玉掐着皇后的腰不让她瘫倒,强势地在那颈后腺体上轻轻啃咬又慢慢舔舐。
“啊!啊~”皇后倏然放声淫叫,身体本能已经冲破了她的神智。
紧紧拥着她的梅杳玉眼眸暗沉,哪有丝毫的醉态?
还不行,陛下还活着梅杳玉还不敢贸然完全占有她。
强忍着结契的欲望将柔软的人儿托起趴放在桌案上,江云妨已经不耐地擡着臀迎合着,梅杳玉笑着安抚她。手掌抚摸着她的尾骨,微凉的手掌触摸带来的感觉却是更加的燥热,身下之人扭着腰在求欢。
江云妨已经发情了。
当梅杳玉将性器再次插入阴穴之中发现那里早就湿滑不堪了,她单手抓着皇后娘娘的头发迫使她昂起头颅,另只手按紧她的腰身,胯下不疾不徐地操干着。
皇后趴在冰凉的桌案上承受着身后给予她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口中呜咽着不成句的呻吟。她的容貌是极美的,不似梅杳玉那样过于妖冶,与之相反她舒雅大气极为符合一国之母的形象。
可是此刻,端庄的一国皇后正被自己的庶子按在桌案上操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平日里处理公务的桌案此刻吱嘎吱嘎响着,比这更响的是皇后的放声呻吟。梅杳玉眯着双眼头向后昂着,舒爽地享受着嫡母的小穴。随着强烈的数十下操干,皇后高声淫叫着泄了身。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