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样久的邻居,从未一起吃过饭。”
龙泽以为司徒云诺要请吃饭,他正想去看看白蓝子。渡川又说:“主子想晚上来府里拜访,不知道可方便?”
“方便。”
拂子茅答到,渡川拱手告辞,鹤轩呲笑,“这什么意思,来通知一声,晚上要来蹭饭?”
“不是这个意思,来通知一声要友好往来。”龙泽说着追出门,对渡川喊道:“别忘了把猫儿带来。”
渡川点点头,他本来也是这样想的,那猫比独幽更需要遛。
独幽躺一天不吃不喝,猫趴在笼子里闷闷不乐,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不知道他们气性怎么这样大。
整个府里气氛低迷的可疑,让渡川很不适应。
昨天晚上的气温突然变得很凉,独幽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司徒云诺怀里,面对面搂着,不知道谁想借谁取暖。
对方睡的很沉,毫无防备,独幽想着如果自己想杀他,一下就能送他去见老林和小柱子。
他把司徒云诺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挪开,把自己从他怀里退出来,动作算不上小心,甚至想故意给对方整醒,就是看不惯司徒云诺安生。对方确实醒来,抬眼看看他,被光线刺到眼,拉过被子盖住又继续睡。
身后独幽翻过身背对他,被子里司徒云诺并没有睡着,知道独幽对他有意见,把老林和小柱子的死怪在他头上。
掀开被子下床,“起来。”
床上人不理他,司徒云诺又说一声,对方依然如故。
“你是准备摆烂余生了?”
“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独幽坐起来,满脸无奈,“你又不睡我,更不爱我,也不指望我看家护院,我也没本事替你开疆扩土,你留着我两看相厌,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司徒云诺笑笑,少见的苍白无力,好像他也不知道图什么,眼眸一转又说:
“图你惹我生气,图你看我不顺眼,图你想杀我……”
他一条膝盖跪在床上,拉着独幽的衣领将人拉下床,独幽被他的话雷到,“我没有……想杀你。”
“你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只管你怎么做的。在你没动手之前,你依然是我的人。如果你动手,就是我的死人。”
像说一件极平常的事,把拉皱的衣领抚平,手却灵活的从衣摆钻进去,扶上独幽的腰,皮肤发烫,司徒云诺贪恋那里的温暖,干脆两只手都拂上去,掐着腰将人拉到面前禁锢住独幽的反抗。
“你说我不睡你,你想吗?如果想,我现在就可以睡你。”牙尖咬着独幽耳垂的软肉来后摩擦,又疼又麻,独幽腰都被磨软了,却推不开他。
“我不想……”开口的声音软绵无力,司徒云诺在他耳边轻笑,“那就算了!”
他一松手劲,独幽就逃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从头到脚一点不露,他气司徒云诺轻薄,更气自己太贱!
司徒云诺看着被子里的人,没有逼他,喊丫鬟进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