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某些不可一世的大佬们独有的特点吧。
在某方面的习惯,他俩也真的是出奇的相似。
也因此,他们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某个扔了武器抱着脑袋埋进灌木丛里“尾巴尖”都在抖的……“鹌鹑”。
“鹌鹑”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感觉到被强大猎手盯上的感觉。
他忐忑的,小心翼翼的拨开了眼前的叶子,偷偷的向外瞧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便看到了某位魔尊猝不及防的将某仙尊抵到了树上。
“鹌鹑”吓得猛一扑棱。
也就是这一扑棱,将他正正好好的暴露在了阳光下。
他心下一凉。
完了。
他一定要被灭口了!
仿佛本能一般,他下一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
结果就是看的某二人一阵无语。
濮阳错煞有介事的说:“这玩意儿一定有病。”
司空落闻言轻笑一声,没答话。
感受到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鹌鹑”忍不住抖了抖,心中叫苦不迭。
他叫安世澈,和师父二人挤在山下一个小破道观里。
据他师父说他们门派以前非常强盛,甚至可以吊打当今的三大派。若非家道中落,传承是万不可能落到他的手上的。
而当他问起门派为什么会没落的时候,师父却不说话了,只黯然的摇头叹气。
虽然师父说的很像那么回事,但他打心眼里还是不相信的,只当这套说辞是师父诳他,想让他好好修炼的。
毕竟当初师父衣衫褴褛的到他们镇子收徒的时候,那些整天嚷嚷着要修仙的小伙伴们,一个也没答应。
原因就是——这怎么看怎么像个野鸡门派啊!
若非他想要修仙的心情过于急切,他八成也会在其他人的劝说下放弃跟师父走。
然而,等他跟他师父到了他师父所说的所谓门派后,他就更郁闷了。
因为那所谓“天音宗”只有他和他师父两个人,还只能委屈巴拉的挤在一个小破道观里。
安世澈:“……”
好在门派的功法还是实打实的,虽然修炼的速度很慢吧,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门派的功法以“天然”为本,他今天之所以来这林子里,就是因为功法多日未有所悟,想借着自然的启迪碰碰运气。
结果没成想这一遭居然碰上了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人,而且还是两个!
虽然他之前没见过,但这俩人的画像早已经在坊间传遍了。
一个是早就凶名在外的魔尊,一个是前几天刚传出凶名的仙尊。
一次遇上两个大凶。
这可怜的“鹌鹑”现在可真是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瑟瑟发抖的团在两个一脚能把他踩死的大能的视线下,心中念念叨叨。
师父啊,徒儿不孝,没法儿给您养老了,您趁早再收一个吧,虽然可能没人愿意跟你,但没关系,徒儿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司空落无语,他瞄了濮阳错一眼,亳不意外的在那人脸上看到了满满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