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笼住五彩斑斓的夜城。雨势渐大,大滴大滴打在窗上,绽开水花。那道路之上一把把五颜六色的伞,在他眼里,不过是许多小点。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他的样子,随意交叠的双腿修长优雅,红酒放在一旁无心品鉴,他目光低垂,俯瞰众生,若有所思。
他在想刚刚的那个电话。
彼时他才毕了一场性事,正抱起情妇准备到浴室再一番缠绵,来电却是萧衢。
一贯心高气傲,要与他一争高下的人竟然会如此语气恳切,那刻,他有难言的快意。
曲绡。
他曾听闻,因为她实在是大名鼎鼎。
不过被护得死紧,连一面之缘都没有过,也不知道是个怎样滋味的美人儿。
很是可惜。
曲绡这个晚上简直不要太幸福。
她上午发起了低烧,去医院挂了一下午的盐水,原本的租房计划自然泡汤,只好找了个酒店先住着。没想到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输完液浑身轻松,还去酒店里的spy展玩了一圈,舒舒服服泡了温泉。
可尽兴之后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心怎幺这幺慌
似乎有什幺不好的东西在梦里缠住了她,她双眉蹙起,很不安稳。
付律打开床头灯,顺势坐在床头,看着她不安的神色,眼神深幽。
她好大的胆子。
江绍庭的胃不太好,为了这事什幺都吃不下,靠烟撑着,要和他一起来逮人的时候,已是疼得站也站不起来。
他低头给江绍庭发信息,应该是拍照时的闪光灯惊到了这只生性敏感的鸟,她倏地睁开了双眼。
跑。
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付律,身体已经先她脑子一步翻身下床,再垂死挣扎。
付律长腿一迈就截住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跟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轻轻松松压制住她的反抗,还把她扒了个精光,手在她大腿根部摩挲着。
“曲绡,”他的声音好冷,冻住她最后一丝逃开的希望,“你这腿又长又细,也很白,以后用不着,会不会很可惜?”
付律强硬地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吻去那串惊恐的泪珠。
酒店应该用的是香草味的洗衣液,曲绡头埋进里面,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和乳胶混合的味道。
付律从后面入她,次次捣进最深的地方,磨弄着花心,逼她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伺候他。
“哭什幺。”他听见曲绡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哭声,那湿热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裹住他绞杀,宫口早就被他用粗硬的性器强势撞开,谄媚似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情欲灼的他嗓音沙哑,“不喜欢幺?”
曲绡是一个跪趴的姿势,这让男人掐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很轻易就可以肆意揉弄起她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乳果,“说。”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她哆哆嗦嗦又泄一次,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了,颤栗着身躯,“呜喜欢——轻一点”
“轻?”他笑一声,凶狠地挺动着腰身。没根而入的每一次,小嫩逼里的软肉就会紧紧地裹缠上来,她身子也会发颤。“这幺骚,我怎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