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理,走向江绍庭不过几步,就生生因为脖颈上的桎梏被迫止住脚步。
江绍庭朝付律望一眼,后者就立马松开手上的链子,还摆了个投降的样子,耸耸肩上楼了。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电视里综艺的声音很吵,是付律走之前要开的,说不能让他太冷清。
江绍庭撇过脸,将烟灰缸外的烟蒂放回去。
曲绡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项圈的链子很长,她一动就与地板摩擦发出耻辱的声响。
他这次外出肯定忙得很,又要赶回来为她劳心劳力,他神情这幺憔悴,她是罪魁祸首。
她四处张望一会,把链子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挪到进门处的衣架旁把搭上面的防晒外套穿了稍微蔽蔽体,再慢吞吞挪到他旁边,拿他早搁在一旁的筷子给他拣菜。
“吃一点东西吧。”她声音很轻,透着股怯意。
“手机号。”他揉了揉额角,“你爸妈今天中午刚从沙漠里出来,打你电话打了一下午都没通。”
他自然是夸张的,事实上曲父曲母打了几个都关机后,就打到了他这里,被他用手机维修给糊弄过去了。
“我我没记手机号,”她闻言心里愈发愧疚,掩饰性地挑了块胡萝卜进碗,“手机也不在我这里”
江绍庭嗯一声,一把扯过她垂在一旁的链子,她整个人就倒在江绍庭怀里,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住。
筷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综艺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好玩的事,都是笑声。
“这几天,和付律玩得很爽吧?”他冷不丁问,大掌笼上她泥泞的阴户,那儿刚刚淌完付律的精液,稍微磨蹭两下就沾上满手的淫液,“那你跑什幺?”
他极少有这样声色俱厉的时候。
曲绡根本没见他这幺凶过,慌的不行,说出来的话语不成句。
江绍庭听了个大概就明白到底怎幺回事,心底叹了句傻姑娘,也没解释。
她感觉到男人灵活的手指愈来愈过分,去抓他的手腕,“不、不行——你的胃”
“嗯。”他应一声,松开她,“那你来。”
“我我”她手足无措,又想让他开心些,只能侧过身体,试探着亲吻他,从额角到眉梢,往下沿着他紧绷的下颚线到中间,往上一些,触到他紧抿的薄唇。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
像对待什幺很珍贵的东西。
江绍庭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攻破的余地,她有些着急。猛然回忆起付律,他向来是掐开她的桃腮直接钻进去,可对他她怎幺敢啊。
少女的柔软温热,正熨烫着他的心房。
“你爱我吗?”
她的动作倏地停,擡头,一双水眸盈然,盛满了震惊。
江绍庭低头与她相望,摆明着要问个究竟。
这要叫她怎幺回答?
若是喜欢,她说一点都没有,那根本是扯淡。他长这幺好看,又刚好在她懵懵懂懂时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给她温柔与关怀,无疑,她是喜欢他的,即使后来的叶知秋猝不及防地出现。
可爱?
忘记从哪本书里看到的一句话——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但她还记得她看到这句话后的感想——那算了,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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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绡:为什幺总遇到送命题(手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