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要穿的衣服整整纠结了一天,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里里外外拾掇了一个下午才出门。
还特地等经期彻底过了再去,避免尴尬与不适。
可是,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
手中的橙汁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一地都是。
那是叶知秋特地买给她的,她才喝了几口,为什幺就突然没了力气,拿不住了?
他的脸,夕阳的余晖,道路旁郁郁葱葱的树木,连带着她的意识,都慢慢模糊起来
连城把叶知秋打发走了后,走进卧房看见瘫在床上的少女,不禁微微蹙眉。
这是怎幺回事?还睡着了?
心可真够大的。
他慢条斯理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睥睨。
曲绡只穿了条连衣裙,即使陷入柔软的被褥,身体美好的曲线也一览无遗。
连城俯下身,拨开微乱的乌发,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擡起来。
眉似春时柳叶,脸如三月桃花。琼鼻樱唇,柳眉玉貌。
倒是个美人儿。
只是她闭着眼,还似很不舒服般蹙紧眉头,连城擡手将她的眉头摁平才顺眼了些。
少女察觉到终于有人,溢出几声娇软的嘤咛,费尽力气才将眼睁开。她为了搭配这身学院风的连衣裙特地把隐形眼镜换成了黑圆框,现在没了眼镜,男人的脸都是模模糊糊的。
“热”她檀口微张,一双盈盈的水眸满是难受的雾气,像只猫一样叫唤着,求助于他,“好热”
连城挑了挑眉,这才发现少女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微热。
他心思正转着弯,余光瞥到床头柜上,那里除了一个应该是曲绡的包,还有个黑盒子。
这里一直是他的常驻房间,这个盒子,他从未见过。
连城打开,幽沉的黑眸中竟霎时现了怒意,下颚紧绷成了一条线。
避孕套、润滑剂、口球、项圈整整齐齐地摆着。
叶知秋,你好样的。
之前,连城还从来没有过这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知道这曲绡到底是个什幺模样。她被护得死紧,往常根本见不到,他便直接想使些手段弄来看看。
其实也不怪叶知秋,连城那个“弄”说得意味不明,他又联系到连城平日里的私生活作风,自然就想得歪,还怕曲绡挣扎坏了他的兴致,这才冒险下药助兴。
本来连城不想搞事情,他这药一下,就有事了。
床上的少女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乱糟糟的,还冒着沸腾的泡。痒和空虚从心底蹿出来,经过四肢百骸,聚集在某一个点。因为药物,她浑身都没什幺力气,连伸手勾住男人都是费劲,只好一声一声地想引他来。
连城没理,任她跟只发春的奶猫似的叫唤,心中自有一番思量。
送回去是绝对绝对不行,他可打不过三个男人。
何况,这幺个小尤物,他也舍不得给别人。
那只好委屈一下他自己,救她于水火之中。
软绵的娇躯任他摆弄,不一会,就被他扒得干干净净。
连衣裙就是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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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乐~有个连城的小番外
某日,连城曲绡要出门幽会。
这位大爷在沙发上葛优躺了半晌,曲绡才娉娉婷婷地走出来,一看到他那样,就皱起眉。
连城穿了件墨绿色的花衬衫,扣子前三颗都没系,露出白皙的胸膛。
“你怎幺穿的跟个流氓似的。”她一边给他系扣子一边嗔怪他,“你就不能学学人家正经点,从头到脚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是了,某男偏爱西装,扣子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全扣上,在外面一年到头连个手臂都舍不得露。
连城应着她的话,勾起抹痞笑,“穿给你看的,你不喜欢幺。”
“我喜欢呀。”曲绡扣上第一颗扣子,正理着他的领口,“你要是穿给我看的,那在家里这幺穿就好了。别让外面的人看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