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说:“都是阿姨帮着弄的,她每天洗完衣服后会熏衣。”
“那岂不是今晚没人帮学长熏衣服了?”
“就一晚没事,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公主非穿香衣服不可。”
涂抑笑着,而后说:“那晚上我帮学长熏。”
木棉想要拒绝,柳池又凑过来说话:“副社,那客栈这衣服上熏的什么味啊?”
木棉道:“闻不太出来,好像是某种花香。”
“我身上是不是也有?”柳池抬臂左右嗅着自己,“我怎么闻不出来啊?副社你帮我闻闻?”
回答他的是涂抑阴森的笑容:“柳池,不如这样,你让唐酿丰帮你闻。”
柳池发懵:“啊?”
“唐酿丰!”涂抑一喊前面的人,哗啦一下像扔保龄球一样把柳池扔了过去,“你学妹让你闻闻她身上香不香。”
柳池晕头转向地被唐酿丰接住,脸上仍是费解:“为什么不能让副社闻啊?”
唐酿丰死死抓住她:“他说不让闻就不让闻,你怎么就不知道惜命呢!”
“啊?”
唐酿丰怒其不争:“亏你还听说过副社和涂抑的八卦。”
柳池这才倒过味儿来,噗嗤一乐:“涂抑是醋泡大的吧。”
“否管他被什么泡大的,你要是不想被福尔马林泡,就离副社远点,没事儿别总往他跟前凑。”
柳池不服:“爱看美女犯法吗?”
唐酿丰脖子一伸:“啥?美女在哪?”
柳池一翻白眼,提着裙边走了。
“那两人说话就说话,老看我们俩干什么?”后面,木棉盯着二人的背影一脸困惑,“还有,你为什么不让我帮柳池闻香?”
涂抑抱臂:“那多不合适。”
木棉:“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凑着脖子闻?这种香稍微靠近就能闻到。”
涂抑:“那学长想和人靠近吗?”
木棉:“不想。”
涂抑:“那不就得了。”
木棉觉得不对想反驳,就听涂抑“呀”的一声冲路边的商铺去了:“学长你看这个真有意思。”
木棉走过去,认出那个作品:“堆绣。”
涂抑偏头:“是什么?”
“唐卡的一种,是热贡艺术。”木棉道,“起源于寺庙文化,现在有的地方会出现小幅的作品售卖,你喜欢就买。”
“帅哥,懂行啊。”老板支着耳朵听了听,走过来和木棉攀谈,“学过还是?”
“以前见过。”木棉和陌生人透露得不多,对着涂抑挑选的图案首肯道,“那副不错,工艺比别的都要复杂。”
“有眼光。”老板又夸了木棉一番,转而对涂抑道,“就这副吗帅哥?”
涂抑点头结账,老板给他包装的时候搭了俩同心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