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但美丽
出发欧洲的前一天晚上。
两个人在床上厮磨完一轮,木棉用手撑着脸面对涂抑侧躺,问:“这次开酒,你可以不去吗?”
涂抑高兴地说:“学长,你舍不得我吗?”
“还得看你方不方便留下来。”话虽如此,他笑中带着钩子,分明在有意默示对方。
涂抑被爱意冲昏脑子,立刻便同意了:“酒庄没有什么正事,父亲会同意我留下来的,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行。”
“恩”木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比如说学校有事情需要去陆京几天,你就可以打包行李和他一起出发。”
涂抑闻言淡了脸上的喜悦:“学长,你什么意思?你让我留在上浦,却不让我留在家?”
木棉不说话,手开始在他皮肤上游走。赫然被涂抑捉住细腕,对方不满地眯起双眼:“不要又来这一套,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木棉挣脱他的控制,从床上坐起身:“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不行!”涂抑果断道,“现在就告诉我!”
“听话,小狗。”
“学长。”涂抑面目阴沉,将木棉牢牢锁定在自己的眼瞳中,“你要是敢做危险的事——”
忽而木棉动了动,一根红色绸缎就这样出现在他的手臂上,缠绕他如白瓷一般的肌肤,色情而又眷念地飘动着。
涂抑的视线一下子就随之而去了。
“学长”
这一刻,木棉的声音像是从极乐园飘来的欲望绳索,每一个沉沦爱欲的灵魂都将攀着它远去,“只要你听话,回来之后就可以用这个。”
一阵狂喜冲破涂抑的身体,他眼中的光芒又是火热,又是急迫,其中还暗含一丝危险。
“真的吗,学长?”
“你可以试试。”
涂抑猛地伸手要去拿红绸,被木棉眼疾手快地躲开。
“现在不行。”
被饥饿掏空的野兽最好驯服,只要前方有食物,它就甘愿为主人做任何事。涂抑神色挣扎片刻,终是妥协,却也恼怒木棉的心机。
他没有留情地钳住木棉后颈,痛恨地说:“学长,我爱死你了。”
然后凶狠地吻向他。
司机被涂抑催促得将油门踩到底,一路上车轱辘在地面蹭得冒烟,紧急冲回了庄园内。
“学长!”
突然出现在庄园里的大公子惊吓了佣人,大家乱糟糟地跟在他身后,担忧地想要提供帮助:“大、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您在找什么,我们帮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