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姜玉欣嘴角弯起:“皇上刚才的表现,臣妾已经知道,您对玉欣思之若狂。”
总算没有枉费自己苦练对着画像自饮自怜的神态,确保只需一见,便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
“啊…啾。”女子拢了拢被子,身子紧紧地贴在他和身上,“臣妾有些冷。”
郝天旭蹙眉,“为何不点炭?”抬眼更瞧见了摆在桌案上还未撤去的粗馒头和稀粥,“你平日吃得就是这些吗?”
“宫中妃嫔削减用度,臣妾已经被您‘打入了冷宫’,自然是没资格享用炭火,至于吃食,宫里的奴才惯会看碟下菜。”
姜玉欣语气有些酸,“臣妾本就是宫女出身,这点苦头倒是没什么,只是怕连累了皇上受冻。”
郝天旭脸色微变,即使姜玉欣失宠,但仍享有贵人的待遇。
即使是最下等的奴才吃得这比这好,分明是有人故意趁机蹉磨遭贱她。
“朕即刻便恢复你的待遇。”
姜玉欣道:“不,臣妾倒是觉得,现在虽然过得清贫,却不用理会宫中的尔虞我诈,如今皇上又与我重修旧好,玉欣再别无所求。
再者,皇上既然已经晓喻六宫,让玉欣修行,怎好朝令夕改?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
在他耳边呵着气说道:“皇上不觉得这样的偷偷摸摸,别有一番滋味吗?”
说完玉手伸环住了他的腰身,曲线蹭着他的敏感。
这样的挑逗,男人如何能忍,立刻翻身将她压下,狠狠地惩治了起来。
“皇上,饶命,臣妾实在是受不住了…。”
殊不知,这样的话语落在男人的耳中,是怎样的勾人,让他全身血脉喷张,更加亢奋。
直到姜玉欣快要晕了过去,那股酣畅之感如期而至,男人才心满意足结束战斗。
“皇上,臣妾今日差点死在您身下了。”女子一脸潮红的娇嗔。
郝天旭捏了捏女子脸上的嫩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主动挑衅?”
女子娇羞的脸上刹时已经通红,嘴里却不肯示弱,打趣地道:“能够死在皇上的身下,便是做鬼也风流。”
“真是不知羞,哪有半分妃子该有的端庄?”男人语气带着宠溺。
“臣妾才不要做那端庄的妃子,”女子撇了撇嘴,然后作怪似地舔舐着男人的耳垂,道:“若是端庄,岂能让皇上尽兴?”
郝天旭大手搭上她的腰肢,游走了起来。
曲更衣在床第间也很大胆,可是技术却差远了。
只有姜玉欣,最是知晓自己的心意,
跟她在一起,得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极致愉悦,更能得到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作弄您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男人如何肯依,缠着她又要了一回。
这次,姜玉欣是真的累瘫了,被折腾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汀兰一直守在门外,心里满是欢喜,悄悄地让小喜子去烧水。
站在远处的唐礼神色复杂,天子刚刚翻墙的时候,就被巡逻的他现了。
天子命他不得声张,不得惊动其他侍卫。
眼睁睁地看着天子进了寝宫,他躲在暗处给皇帝把风,免得有不长眼的侍卫闯进来惊扰了皇帝。
看着小喜子和汀兰抬着水进进出出,他的心犹如在滴血。
郝天旭酣足后,就着夜色偷偷翻墙离去。
姜玉欣这才安心的睡去。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果真如此。
郝天旭回到太初宫,看着燃得通红的银丝炭,想到冰冷的锦玉宫,立即吩咐冯志合几句。
既然姜玉欣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已复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赏赐,只能另辟蹊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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