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唐先生现在为我爷爷抓药去了,就算曹副院长坚持要拔针那至少也要等到他来了再说!”
顾清寒急声,道。
“你刚说什么?”
“就刚刚那毛头小子,还用针灸治好了一名尘肺病病人?”
“哈哈哈哈。。。。。。”
只见,这曹德贵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竟是不加掩饰的肆意大笑起来:“尘肺病的临床症状就是肺部纤维化!”
“且这种肺部纤维化的转变是不可逆的,除非对病人进行换肺手术!”
“故而,在我们现代医学界当中尘肺病基本被定义为不治之症!”
“可你现在却跟我说,一个年龄还不满三十岁的毛头小子仅凭一根银针就治好了现代医学都无法治愈的尘肺病?”
“若此时当真,那这小子早就获得诺贝尔医学奖,成为名垂青史的世界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了,受万万人歌功颂德,又岂会沦落到在这坑蒙拐骗?!”
“曹副院长说的是!”
一旁,顾清雅也在旁跟着帮腔,道:“姐姐,那姓唐的施针过程我跟爸可都全程看着呢,并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
“说白了,就是在那装模作样的胡乱扎上一番,根本就没什么真才实学!”
“更何况,我看那姓唐的年龄也就二十来岁,就他这年纪的人连医科大学都还没毕业呢。”
“你不会真相信他吧?”
“还胡乱扎上一番?”
“说的倒轻巧!”
“来,来,来!”
“我现在把银针给你,你给我重复一遍刚刚唐先生的施针过程!”
顾清雅才不惯着自己妹妹,当众反问。
“他整的花里胡哨的,别说是我了,姐你让他自己重复一遍都未必能行!”
顾清雅继续在那胡搅蛮缠,全然没有服软的意思。
“顾小姐,我曹德贵作为心内科领域的权威,我手下的医疗团队各个都是济州最好的心内科医生。”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在济州乃至整个海岱省都找不到第二个能做抉择的人了!”
“更何况,刚刚你二叔,三叔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他们也都不信那所谓的唐先生。”
“难道,你真要冒着专业医学团队的临床建议,冒着族中长辈的言辞与不顾,固执己见吗?”
“顾老爷子就剩下短短几天时间了,难道你连给老爷子交代遗嘱的时间都不留吗!”
曹德贵这一句话,瞬间将顾清寒直接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此刻,所有顾家族人们看向顾清寒的眼神都变得阴冷,不善起来。
若按现在老爷子立的遗嘱,顾清寒可直接获得顾氏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财产,是这次遗产之争的最大受益人!
现在,顾清寒却是百般阻拦不让曹德贵医治,这不得不让顾家族人们怀疑顾清寒的真实用意何在!
感受到族人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顾清寒不免有些动摇,但想到爷爷的嘱托和自己亲眼所见,她还是坚持道:“曹副院长,一切还是等唐先生来了再做定论吧。”
“姐!”
“还等什么啊?”
“那小子嘴上说的去抓药,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跑了啊!”
顾清雅急得直跺脚。
“顾清寒!”
“我问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是不是想独吞顾老爷子的遗产!”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曹副院长,你尽管去做!”
“如果我父亲出了什么事,我顾嗣武愿意负全部责任!”
“对,曹副院长你出手吧,除了什么事我们顾家担着!”
得到顾家族人们一致支持,曹德贵再无半点顾虑直接推开顾清寒,上前一把就将那九根银针全部拔掉。
然而,银针刚一离体。
“滴,滴,滴。。。。。。”
就在这时,顾老爷子身上的生命检测器登时发出刺耳的警报音来。
警笛声好似死神的催命符般响彻在病房内久久不息。
病床上顾明渊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起来,神情痛苦呼吸困难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的干干净净,好似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