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民国穿现代)
傲娇阳光现代群演外柔内撩民国舞后
陈念真x江婉仪
陈念真做群演的第四年,
在祖母留下的老房子里见到一个女人。
轻纱幔帐,烛火微微,
寂静无人的长街,茕茕孑立的二层小楼,
女人身披双绲单襟旗袍,曲线勾人,解开的银丝花扣里裸粉衬裙映着墙根一片潮湿鲜绿,
酒意之下一夜缱绻。
第二日女人消失不见,
陈念真以为自己做了场旖旎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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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那个穿旗袍的女人竟然眼巴巴找上门。
恰逢仲夏暴雨,全身淋透,陈念真心软,真带她进房。
“江婉仪,民国十一年生人。”房间里女人如是说。
陈念真才不相信什么穿越这种事,
可往后鸡飞狗跳,啼笑皆非的生活,
陈念真手忙脚乱,不得不信:“你真是从民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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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命截止于夏天,也因她起始于夏天。
月光倾泻一地雪白,
木床边银脆绢花悄然落地。
她抱着她,眼眸里半抹柔情,
噙着她眼角亲吻,低声细喘:“你的眼睛是我梦里那双眼睛。”
「你是我十年一梦,也是我此生唯一珍重。
纵使时间颠倒万事捉弄,也愿与你执手共渡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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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吧
黎聿声回茗城好像是偶然,又好像是必然。
一个月前,正值英国毕业季,爱丁堡下了一整夜的雪,a大毕业典礼结束,褪去学士帽,脱下学士服,应示四年大学生涯彻底结束。
取下领口古珐琅胸针,胸针底端坠颗淡水珍珠,乍一看像只振翅蝴蝶亲吻锁骨。
胸针是校长亲自别在她衣襟上的——作为优秀毕业生的奖励。
掐丝珐琅器,彩釉,抽象的看不清样子,只约摸觉得是款水蓝嵌点紫的花簇,倒像是那个人的风格。
耳边曲调未散,“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校歌结束后,集体唱了首《送别》,校长致辞,颁发毕业证书,祝所有毕业生前程似锦。
外国人唱这首歌也有种离别凄凉的味道,大概离别总是伤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往校歌后唱《yesterdayonceore》的传统,今年换成了这首。
《送别》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勾起了些回忆,平添烦恼罢了。
礼堂里人已经散去,黎聿声小臂上挂着学士服跟在末尾,身上一件米色翻领勾花开衫,雾霾蓝直筒绒面半身裙里露出一节小腿。
头发是未染过的那种自然的黑,墨玉似的,扎成低马尾,很普通的发式。
黎聿声的五官并不出挑,但组合在一起却别有番风味,是中式那种对称协调的美。
刚来巴黎那会儿,外国学生给她赠了一个“形容词”:宛若一朵绽放在伊甸园晨曦中的水莲花。
这个形容一直持续到她毕业仍在学校疯传,仿佛透过她能领略古往今来一切神秘的东方色彩。
黎聿声在国内是段然得不到这些形容的,大概是这儿物以稀为贵,要不就是那个人的光芒太过耀眼,所到之处周遭一切皆为黯然,再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身上早有了那人一二分的影子,也不怪当年周家老爷子说她是那人调|教出来的一条疯狗。